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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旱魔同归于尽。在‘红’倒地的瞬间,‘红’如泉般涌出的血,汩汩地流入干涸的土地。奇迹发生了,就在那些鲜血渗入的干土上,不断长出一丛丛的细柳。它们不同于其它的柳树,不是乔木,而是一丛丛的灌木。它们也不是寻常的绿色,而是血一样殷红。从此以后,这里干旱无踪,风调雨顺,人们过着安康的生活。”
“啊!的确很凄婉,原来它开的不是花,而是血!”暮白一阵轻叹。
“那位英雄真让人敬佩。”暮白缓缓走了过去,俯下头,悬直而高挺的鼻梁砥着殷红的红柳花,鼻息抽了抽,一股沁人的馨香深入骨髓。
“人们永远敬仰这位英雄,把那些细柳命名为红柳,红柳遍布的地方,就有水,就有希望。”依慈扬起绝美的脸庞,一扫刚才的局促与不安,似乎清朗了许多。
不知不觉,暮白已经来到依慈身边,不足一米。
“你……你也会是那个‘红’吗?”
依慈特有的气息,是那样的弥厚,不含一丝驳杂,纯粹得仿若红柳的清香,浓酽地裹锁着他。
“我……”暮白急促而焦躁。
他缓缓地低下头来,正巧依慈浅蓝色的瞳眸,与他的眸光刹那间骤然交织。
“轰”……
依慈红扑扑的脸,慌乱地撇了开去,手指局促地绞揉在一起,无限羞意,尽显在“最是那低头的温柔”里。
暮白心尖一凌,顿觉全身颤栗,血液瞬间沸腾起来,一股燥热,从胸间蓬勃地弥漫到四肢百骸,高挺的鼻梁上,渐渐渗出细小的汗珠,被朝阳凝射得熠熠生辉。
眼眸熟悉而又陌生,眸光深邃而又清澈,轻柔如炼,瞬间将暮白彻底湮没。
暮白顿觉回到孩提时代,百无聊赖间,他一瞬不瞬地注视妹妹菲烟浅蓝色的眼瞳,似乎要从中找出一点不一样的色泽,可看了两年,直到妹妹消逝在哪个暗夜,都未曾找到一抹异彩。
而依慈的浅蓝色眼瞳,几乎和妹妹一样。
碰撞的瞬间,他只觉那抹浅蓝,纯粹得仿若一个全新的世界,那样温婉、阳光而又谜一样紧紧的抽吸着他。
突然间,暮白顿觉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愫,恍惚而冲动地剥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猛地张开双臂,将纤弱而娇小的依慈揽入怀中,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