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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跳,又舞又蹈,在表演着没有观众的**舞,说准确是光屁股舞。
他有这个做梦也不敢想的体形,有一张如此英俊的脸,他先前怎么还要在那里骂猴子,真不知好歹该遭雷劈。他现在有了两个基本条件,一是有了这副身架,二是有了5千万,他的雄心壮志是一定要找到那湖边要对他一笑的女子,百折不挠,万死不辞,踏遍腐止市的每一寸土地也要找到她。
他用本来只要的力气的十倍以上的劲刷的一下扳开了电热水器的闸,喷头里的水流发出嘶嘶的细语,好似那对他一笑的女子对他在甜言蜜语,温热的水流从他身上擦过,就是那女子的纤纤玉手在风情万种里柔柔地抚摸着他。他把这个澡洗得彻头彻尾的只留下自己而不剩纤尘后,急不可待,迅速地穿好衣服,他首先是要去勾魂湖一带去当侦察兵。
现在他最要小心保管的一是银行卡,二是身份证,他把这两张不到豆腐大的硬纸板用卫生纸包了一层又一层,插进贴身的口袋里,在袋口上拍了又拍,把一万元少了两百的钞票胡乱地往外衣口袋一塞,冲到门口,也是十倍以上于本来要使的力气将门呼的一下扯开,再是砰的一声,步大身轻,接着是梯级上雨点般的可可声。
他记得他的前身到过瑶池,瑶池有什么好看的,只不过是在昆仑山上挖了个眼,王母娘娘带些女孩子在那里泛泛舟。那些女孩子有什么好看的,比起“一笑”来又算得了什么,亏她们还在曾经的他的跟前摆过臭架子,用一种看动物园里的野兽的一样眼光睃他一眼就不要命地跑了。
可是现在这“一笑”又在哪里呢?倥泥人在这勾魂湖胡乱地跑了半天,哪里见到她的半点影子,你知道她是这个勾魂湖住着还是在丢魂湖住着?你知道她是这个腐止市的还是豆止市的?天已经黑下来了,躲在树丛里的路灯开始发出鬼鬼祟祟的光,在嘲弄他这个痴心妄想的前世的蠢猪!
大凡在一个清醒之后,就会有一种离开发生错误的地方的想法,他走出了勾魂湖。在大街上溜达。这时他才觉得肚子很饿了。
他走进一家餐馆,这是他成为倥泥人的第一餐饭。常言道,酒足饭饱,酒字当头,这家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割完动脉,割静脉。一动不动真可爱。剥了皮,剁成块,放进锅里炒起来,加上水,盖上盖。出锅之前撒香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