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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的意味,徐飒还是听出来了,他觉得她吵。
虽然她也觉得这声音刺耳难听,但被人嫌弃就是另一种感觉了。徐飒缓缓点头,目光凌厉地伸手指向房门。
滚吧你!
傅如深:“让我出去?”
徐飒重重点头。
“天气还未转暖,你这……”抿了抿唇,傅如深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伸出双手对着她,“回床上。若在回门前生了病,我不好交代。”
你说回就回啊?
徐飒哼笑一声,坐在桌上那叫一个不动如山。
顺便,她还单手按着衣襟,伸出一根指头按下了他的手。
放手吧您!
傅如深见状,眸色终于沉了:“你在生气?”
徐飒挑眉。
这还用问?哪个女子会不在意这昨晚那种事?搁谁谁不生气啊?
就算她不在意,装也要装的在意!
傅如深轻吸了一口气,道:“衣衣是我的表妹,舅舅临终时,我答应了照顾她一辈子。”
哦。那你很棒啊。
仍旧面无表情,徐飒换成了紧盯着他。
眼里的驱逐之意极为明显。
傅如深与她对视片刻,终于将双手负回身后,冷着脸道:“既然如此,郡主好生修养吧。余下之事咱们回门再谈。”
观察着傅如深的神色,徐飒暗暗忖度,他要谈的多半就是和离的事了。
就算不是,她也要想办法变成是,然后赶快拿到休书走人!
眼珠子转了转,徐飒朝他点点头,抬手送客。
傅如深走了。
洗漱过后,徐飒揉着冰凉的屁股,改拉着心玉蹲在院子里写字。
她写:“打听过三餐怎么安排吗?”
心玉道:“暂且是由奴婢去膳房拿给您。”
“那今天我需要见谁吗?”
心玉寻思了下,摇头:“应该不用。方才奴婢打水时,听闻庄里好像出事了,大庄主正亲自处理呢。”
出事了?
徐飒眨了眨眼:“那正好,一会我去大牢打探打探,你负责掩护,和我的午饭。”
“您这就出去?”心玉有点慌,“万一被人发现……”
“不会。”
蹭掉字迹,徐飒盯上一堵矮墙,麻利的翻了过去,一点劝说的机会都没给人。
心玉叹了口气。
这***的,多冒险啊?她家主子为了救人,可真是豁出去了。
那边徐飒已经连翻了三堵墙,瞅着没人的地方在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