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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已经红了眼,要扑过来把她撕碎的人们大喊大叫着。
她就想不明白了,这些人怎么连最起码的礼节也不顾了,甚至连最起码的同情心也没有了,他们对任家一向是何等的恭敬,现在这是怎么了,任家一破产,他们为了钱,就跟发了疯似的涌了过来。
而她此时火山一样爆发的样子算得上是火上浇油了,她的话激起了讨债人更大的愤怒,他们奋力地向前拥着,治安人员眼看着就要无法拦挡住了,那些高耸的墓碑象是也要在这些疯狂的人群面前倒下去。
而任思思却浑然不知她面临的危险,还在那里对那些人歇斯底里喊着,尽情地发泄着喷涌而出的痛苦。
“我说我的大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跟他们吵什么啊,再过一会儿他们要是真的冲过来了,吃亏的可是你。”任思思老爸的司机陈冬急得汗都下来了,他一抹那花白的头发,再也顾不得许多,拖着任思思从另一条路向外就走。
“死者为大,连这个都不知道了吗,他们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到墓地来要帐,别说公司是我老爸开的,他们应该找的是我老爸,就是找我,那也得先让我老妈入了土再说啊,这还有点儿人性没有。”任思思被陈冬拉着一边向外走一边声嘶力竭喊着。
到了陵园的外面,陈冬匆忙打开车门想让任思思快一点儿上去,可是这位不知好歹的任大小姐却还挣扎着,想冲回去跟那些回身向她扑来的债主们评评理,她无法原谅这些人的举动。
就在陈冬用尽一切办法想让任思思快一点儿上车,好带着她离开这里的时候,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车门上。
陈冬一下子楞住了,他一把将任思思拉在了怀里,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还不知道危险的任思思,如同动物保护自己的幼崽一样。
那个按住车门的男子大约有三十来岁,健壮的身材,麦色的皮肤,显示出他绝对是一个有着强壮体魄的人,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左边的脸颊旁有一道五公分左右的刀疤,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墨镜,把半张脸都遮挡了去。
见陈冬一脸惶恐地看着他,嘴角一咧,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对着他们伸出右手大姆指,大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