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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颤抖的奉上衣袍。少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对徐公公说道:“徐公公,衣服先放在那里,朕乏了。”
徐公公弯腰缓缓地向后挪动,衣衫平整的放在架子上,再次后退,每一步极其小心翼翼。
徐公公走了很久,少年才动了动身子。
满月无情。
世事难料,昨日还是质子,处处胆战心惊,保持着唯唯诺诺的姿态。今日位居国家至高无上的尊位……
“叔叔。”少年不知从何处冒出,打断了青年的慷慨陈词,少年如同雏鸟见到家人一般,踉踉跄跄的步子,恰好躲过了侍从的阻拦,无误的跪倒在青年的面前。
少年抬起头,前排人员清楚看到,那张与先皇无二的面容,那纤细的脖颈高高的抬着。青年被少年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懵了,他僵直的站着,任由少年沾满灰尘的手抓在整洁的衣袍。
一面是少年蓄满泪水楚楚可怜的面容,一面是文武百官的见证。青年站在原地极力忍耐着蓬勃而出的怒火,将少年千刀万剐的想法在青年脑海中一直徘徊。
是他大意……
一口腥甜堵在喉咙。
北炘国先皇征战途中突然驾崩,膝下的几个孩子,也早在前些年份相继离世。这世上最亲近的人就只有其弟墨景。
在文武百官拥护之下,墨景再三推辞,落得美名。
怎想好事将至,冒出来墨轩。没有当场将他斩断,只能够强忍怒火。脸上的笑容凝结在面容,在躯壳的内部,灼灼燃烧着熊熊怒火。
……
“干嘛。”第五瑶光看着男子递出的右手中,放着几枚破旧的铜板,有些不悦的撇嘴,声音也变得干巴巴的。
少年怎会不知晓,男子的意图。那日少年决心重建沧澜国,以为就此开启了训练的模式,结果一切和他想象之中的场景不尽相同。
他走进破旧茅草屋之后,还未坐下,就听到男子不起波澜的声音响起:“把屋外的柴劈了。”少年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要不是长久浸染的礼仪在牢牢地提起他的理智,说不定早都冲上去将男子暴打一顿。
打过打不过无所谓,先泄了心口这股怒火。
他堂堂太子,十指不沾春水,这等粗活,连他身旁的下人都不做,竟然让他亲自动手。
“你已经不再是第五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