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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鞭身赤红,握在手里有股灼热感。鞭把上刻着赤炎二字,据说来自炼狱,一鞭抽尸,两鞭剥魂,三鞭魂飞魄散。
七件缝器,送尸、制魂、破邪,这便是我鲁家生生世世的使命。
心里想着爷爷曾说过的话,带着对他的敬仰,我开始为老王头缝尸。
刚过世的尸体,身不僵易缝制。可老王头至少死了五天有余,尸僵程度严重,拦腰截断的地方腐肉横生,断骨处发黑,附着着白蛆、尸蝇等虫卵,密密麻麻极其可怖。
走线穿针,摁住老王头的尸骨,一***入,顿感阻力从皮下反弹而来。
我抬头看了眼两端烛火,并无异样,暗自吁了口气。
再看老王头,他瞪着眼,鼻息里发出嗤嗤声,喉头鼓动,像是在念叨什么,听得不是很真切,像是在喊着什么人的名字,我并未在意,继续尝试推针入体,却听到一丝极其轻微的撞击声。
我心头一震,捏着玄铁针,翘起尾指,指尖勾起线,轻轻的将尸蜡线从针眼处抽出,缠在手腕上。
干我们这行的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落针无悔,下了针就不能随意拔出。除非有百分百的把握,尸人不会异变,不然绝不能拔针。
“痛啊!我好痛啊!”
老王头突然大喊着弹跳起来,干枯的双手抓住我手臂,指甲戳进肌肤,掐出血来。
该死!
缝尸过程中见血是最忌讳的事,我连忙脱下黑皮手套,盖住出血的地方,用尸蜡线死死裹紧,掩去血腥味。
闻到血味的老王头,睁圆双目,灰白色的眼白里布满血丝,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叫声,一层细细的绒毛很快覆盖了他整条右臂。
糟糕!
我惊呼了声,老王头出现了尸变的异像!不敢怠慢,将他摁回原处,摸出镇邪灵符贴在他额头上,口中默念镇邪咒,直到他手臂上绒毛退去,我才松了口气。
做完这些,我已是满头大汗,抬头看向角落处的蜡烛,烛火闪烁,火苗由橙变蓝,火芯失色,随风摇摆了两下,嗤的一声,灭了!
完了完了!
我惊恐的瞪着东角熄灭的蜡烛,脸上失了血色,大脑一片空白!
烛灭尸变,乃大凶之始。
点香问凶吉,连老祖都吃不准的活,我一小白逞啥能。
现在好了,钉魂针还落在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