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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看了。”她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小草,继续道:“陈夫人日后若是想要栽赃,还是不要找这种低劣的毒,太不入流。还不走么?还有谁想试试?”她扬着手指,其上一抹嫣红仿佛洪水猛兽,让余下的人生生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小菊还在杀猪般地嚎着,陈氏一甩衣袖,怒道:“还愣着做什么,把人带走!”
“娘亲,就这么放过她吗……”萧颖的声音响在耳畔,陈氏怒道:“闭嘴!”说完,拂袖而去。
萧颖回头不甘地看了萧婵一眼,忙跟着走了。剩下几个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胆大的上前扶了小菊,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座院子。
她的血有剧毒,与血液相溶可以瞬间致命。那小菊性命无忧,最多毁容罢了。她蹲下来探了探小草的脉搏,转身回里屋取了银针出来。
这还是昨日她嘱咐小草去买来的。所幸这丫头胆小怕事,不敢违抗。她飞快地在小草身上扎了几根银针,不多时,小草咳出一口黑血,虽没有清醒,面色看着却好多了。
她盯着小草看了一阵,此毒虽慢,但放置不管也会要人命。在陈氏母女的眼中,人命果真轻贱至此。
她任由小草躺在地上,折身去了药铺。
解了毒,便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吧。她对昏迷的小草无声地道。
东苑,小菊哭哭啼啼地捂着脸,脸上的血迹早已擦拭干净,露出底下斑驳丑陋的一条疤痕,仿佛被火烧过一般。
“住口!”
小菊吸了吸鼻子,不敢再发出声音了。
萧颖道:“今日那萧婵怎么这么奇怪,以往她一向软弱怕事的,今日怎么跟换了个一般?”
陈氏心中也是诧异。
这些年在她的授意下,萧婵是要什么没有什么,便是她那院中,也没有派一人前去服侍。以往在府中见了,她大多时候是避着的,像是怕招惹麻烦。虽萧颖时不时地便要去欺负一阵,也没见她反抗过。
今日倒是稀奇,她本以为萧婵受了此等冤枉,必定慌得不知所措,谁知她却有条不紊,反倒是将了她们一军。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难不成,真是因为听说了赐婚一事?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对小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