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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的声音。
这明显是水流动的声音,自从我们进入到冰隙中以后,就是在路上的时候,吃了一点压缩饼干,但是那壶水,谁也没敢动,现在乍然听到水声,心里顿时提上一阵狂喜。
显然其他三个人也感受到了水流的声音,急行的脚步不由得又加快了几分。
很快那种涓涓细流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水体撞击山体岩石所发出的轰隆声。
十分钟以后,一条足有二十米宽的地下河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这条地下河从石壁中贯穿而出,又贯入石壁当中,像一条黑色的锦缎,横亘在我们的面前。
青铜锁链从河水中横穿而过,继续延伸进对岸的黑暗中去。
这里的水流说不上多急,巨大的声音也是河水出入石壁的时候,因为高低落差太大所发出来的。
我们要想继续前进的话,就必须从这条大河中游过去。但是这条大河实在太宽,而且深度我们也无从得知,谁也不能保证平缓的水面下,会不会有激流暗涌。
我朝他们扫了一眼,其余三人跟我的神色也差不多,显然并没有更好的主意。
老黑似乎感受到了沉默带来的压力,良久之后,终于开口:“都一天了,先整点水喝是正经。”
他说的没错,我们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喝个痛快。
倒是郎青,在我们三人准备喝水之前拦了一下:“我先喝,没事了你们再喝。”
我们三个人显示错愕了一下,不过随即就认同了他的说法。这里情况不明,虽然是活水,但是谁又能保证没问题呢,朗晴这样做,恐怕是当前最为明智的做法。
郎青用手掬水大口大口地喝着,脸上很快就出现了那种惬意的感觉。我们这一路走来,只有在中途的时候,吃了一些压缩饼干,那东西干的喇嗓子,现在有水喝,当然是无比痛快。
半晌之后,我见郎青没事,于是对老黑说道:“班长,我也试试去。”
说完之后,就朝着河水走去。
半途中和郎青对视了一眼,他对我做了一个挑眉毛的动作,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小子,你只能算是第二个。
我心说你丫真是个棒槌,这都什么时候,还有这种争强好胜的心思。
郎青这人,经验和胆量都是有的,就连心思都比一般人细腻,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