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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地答,目光一直密密地笼罩着我。
我一时无言,于是将牛奶端了起来。
“左先生,我想和你借钱。”我生涩地说。
他眉一挑,手微微抬了一下,又搭回沙发的扶手上。
“只是暂时应急。如果你要收利息也可以。”我急迫地看着他。他不响,我又道,“我知道,你该恨我……”
他眉一蹙,很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多少。”
“大约二万。”我舔舔干裂的嘴唇,小心观察他的反应。
“稍等一下。”他说,随即就起身去了卧室,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个信封,我接过,确实是两万。
我愣愣地看着他,很不解。有一种非常虚脱的感觉,好像跑了三千米想要达到终点,却发现,根本没有赛事,也没有人同我跑。
“你戒备的眼神是怎么一回事。”他抬起手搭在我肩上。那时是浓夏,我跑了过来,路上稍淋了点小雨,薄薄的衬衫在他温热的手掌下恍若无物。
我不响。
“没有这么多要伤害你的人,第一次见你,你就缩在角落,警戒地盯着我。进入左家,你不开心吗?”
其实这样的话,谁说都好。万万不能他说。害得我不知道作何回应。临走前,我主动拥抱了他。他没回应却也没有拒绝。只是看我的眼神很些怪异。
我和左风行之间其实没有这么多娇情和迂回,我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他也是明白人。
左风行后来说,你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和大部分女人不一样。我说为什么。他说,她们受了恩惠和帮助,只会觉得理所当然,你却急急想报恩。我笑笑不吭声,他却轻叹,拥我在怀。
我们第一次时,我则问他,为什么要我。他认真地说,“我特别想看你波澜无惊的表面下,藏着什么,总觉得会有些什么意外所获。”
这梦便碎了,我微微转醒,耳边听到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还有不二和母亲的笑声。我在半梦半醒中挣扎。突地又坠入黑暗,梦境一转,竟已到天华。我正式入职的那天。
网络技术部来了一个女性技术员,这很特别。我得到了忧待,只做些零碎杂事,与技术不沾边。我似乎还带有些清醒,努力尝试在梦里寻找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