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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思,难道他看出来我其实并不觉得疼痛?
这三年地狱般煎熬的一次次全身植皮整容手术,让我对寻常的疼痛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不过为了惹他怜惜,我还是做出疼痛难忍的样子,尽可能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我正在思忖我表演的漏洞在哪儿,他忽然低声道:“慕冰……”
“嗯……”我下意识应了一声,猛地意识到不对,赶紧笑道:“这个慕冰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你和周副总都喜欢挂在嘴上?要不秦总你给我一张照片,我照着她的样子整个容?”
他低头审视着我,半晌,都没有说话。
在气场这样强大的男人面前,我不禁头皮发麻,随时担心会不会被他识破我真身,随手碾死。
我不顾手背上还扎着针输水,抱住他的腰:“秦总,生气了?别啊,我开玩笑的,我这种小野模怎么敢装成你的慕冰。”
保镖忽然出声提醒:“征哥,她跑针了。”
秦征脸色微变,低头攥住我的手腕,一手掐住输液的管子,吩咐保镖按铃叫护士过来。
我这才发现手背肿起很大一个包,血液倒流,赶紧哭道:“好痛哦……”
护士很快过来重新帮我扎针,为了打消他的怀疑,我装作害怕扎针,一个劲儿的叫疼,可是,他眉头越皱越紧,我不禁心惊肉跳。
怎么办,我的演技好像在他面前太小儿科,我自以为演的很逼真,他却更加怀疑。
“你家人在哪儿?”
我抬起没有扎针的手臂,摸着他的腿:“合约上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我父母双亡,没有家人了。不过秦总要是愿意收留我,哪怕做你家的一条小狗,我也梦寐以求啊。”
“你需要住院几天,得有家人陪着。”
“医院有护士,有医生,要家人干什么?秦总你日理万机,就不耽误你了。”我收回手,闭上眼睛道:“好困,我睡了。求秦总大发慈悲,把医药费给我垫了吧,改天我陪你爽几次,作为抵偿。”
半天没有回应,我也懒得理会他什么反应,失血加上被灌酒,还有惊吓,我是真的又累又困又晕,没多久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