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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之后,在回家的路上遭到了痛击,直打得他眼冒金星,差点瘫在地上起不来。
“***,老子又不认识你们,平白遭了你们一顿打。”他骂归骂,恨归恨,路还是要走的,幸好车还没坏,于是他强忍疼痛,骑车回了家。
他父亲在他还小的时候去世了,他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全靠他年迈的母亲支撑着这个破碎的家。按说生长在这样一个家庭中,身为长兄的他应该负起养家的责任,可是他天Xing风流,直气的母亲吐血,连一向敬重他的弟弟也对他视若路人,但他却没有丝毫的悔改之心,仍然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虽说他经常深夜归家,平时家人对他也是不闻不问的,但像今天这样浑身血迹斑斑的回家还是第一次。
杨母仍如以往一样,一听到摩托车的声音便起床为他开灯照明,一见他浑身是血,便惊叫了起来:“Chun豪,你,你怎么了?”
“没什么,平白遭了一顿打。”杨Chun豪没好气的说。
“平白遭人打?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早就说过,你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的,你偏不听……”杨母唠叨的天Xing又发作了。
“好了,还有完没完?我每次回来,你都训个不停,等你训完,我命都没了。”他一脸的不耐烦,丢下摩托车进了卧室,顺手又在客厅里拿了一瓶治跌打损伤的药水。
杨母急忙跟了进去,“来,让我看看,呦,怎么这么多伤?我来为你擦药水!”杨母边说边去拿杨Chun豪手里的药水,对儿子失望也罢,伤心也罢,到底还是自己的儿子,该关心时还是照样关心。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妈,你去睡吧!”杨Chun豪忽然对母亲有了一种愧疚的感觉。
“那**强来帮你上药吧,他今天回来了。”杨母以为儿子不好意思让她帮忙。
“妈,你就不要再Cao心了,好不好?”他拼命压抑着心中的不耐烦,尽量不让自己对母亲大吼大叫。
“好,我不管了,你自己去管你自己吧!”杨母伤心的走了。儿大不由娘,她现在是谁也管不了,谁也说不了了。
母亲走了,杨Chun豪发了几分钟的呆,才拿起药水往伤口上抹。抹了几下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