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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实在是瘆人得慌。
窸窸窣窣,突兀的草丛动静,二人脚步都停了下来,好像看到前面有人,一个机灵,阿久躲在了男人身后,“你...去看看...”
“谁!”
粗声一喝,只见一青年小郎君一袭粗布灰衣,背挑背篓从草丛钻出来。
看见阿久他们有些发愣,半晌:“你们...不是这儿的人吧。”
微微探头,看这白面小生真切无邪,掉了几分警惕。
从后头走出来,回了一句:“我们不小心掉进来的,走了许久都没有走出去。”
“你们外面的人自然是找不出去的,这要出去麻烦着呢。”小郎君捻了捻篓绳,“要不,你们到我家去歇歇脚,这天马上就要黑了,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的。”
阿久刚准备答应,又停了劲头,回头与难兄难弟眼神交汇,见他微微点头,便又迎上去接了话:“那就多谢郎君了。”
一路静谧,太安静了些,阿久总是觉得怪怪的,不敢和那小郎君走一块,三人并着一排,阿久紧紧攥着身边这位大爷的衣袖,一开始他还嫌弃抖开,后来看她又实在是害怕,就随她去了。
“兄台怎么称呼?”
一边的阿久猛地一抬头,忽然想起来,眼前的这两个人,她都不认识。
“叫我林鹤便好。”
“林公子气度不凡,和林夫人郎才女貌。”憨憨一笑,人畜无害,阿久本想反驳,只听那人又说了起来:“我叫吴观,此地乡里之间都远得很,多数是独居,我一人在这已经有好些年了。”
“你们别怕,天亮了之后,我带你们出去。”
能不怕吗,阿久心想,这古里古怪的桃花林,莫名其妙的掉了进来,唉,神色哀怨,微微叹气。
四方四正的木屋里泛着微弱的光,林鹤眼神一闪,眸色发冷。
“到了夜间时常我也寻不着路,便在走时就挂了灯笼。”
二人随着这位进了屋,点了灯,方才看清。
这木屋,实在是别扭的紧,阿久心想,可又说不上来。
“家里寡陋,没有什么可招待的,我去烧水做饭,二位稍等片刻。”
“有劳了。”林鹤颔首,待那人出了屋,进了厨房,阿久有些战战兢兢地拉了拉林鹤的袖子,“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很奇怪,但是,就是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