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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很不好说。
还好这一片民居不多,而且是靠近主街,建筑与建筑之间相隔很宽,不然我和胖子一定会被这人在上面甩掉。这还是白天人最多的一条主路,到了晚上才空旷起来,我们追了不知道几条街,都开始大喘气了,这胖子也是够呛,但他跟这人像是有仇似的,不知是哪儿来的毅力能让自己没把人跟丢。
那人跑了十多分钟,还是远远在我们前面,我们追不上,但也没有被甩掉。眼看着人在前面,我脚下却越来越钝,开始有些力不从心,我想他也是个人,只要我们跟在后面不掉下,纵他再能逃跑也总要休息喘气吧,于是咬咬牙,发狠继续跑。
我们追着这家伙,一直从西街这边的大路上,跑到了桥对面,直接绕了半条河道过来,我突然有个错觉,这家伙步伐轻快的很,为什么一直甩不掉我和胖子,有没有可能他是故意让我们追上的?那感觉就像山里面猎狗撵着野兔跑,看上去这兔子是嘴边的猎物怎么样都跑不掉了,其实猎狗想不到这狡黠的兔子也会使绊,把自己往那些看不见的土窟窿里引呢。到底是我们逮着他跑,还是他在故意跟我们玩捉迷藏,我一时有点懵。
"龟儿子,真你丫的能跑!"胖子气得骂道。追着追着,看见那家伙一拐折进了一个巷子,忽然面露喜色,马上招呼我跟上来。
我在后面看他这么开心,突然懂了他是什么意思,前面那巷子过去连着的是一片厂棚,以前是个镇上的手工作坊,后来企业改制经营不下去了,被征收以后很多年都没有动过,外面全被封掉了,也就是说,现在进去的这条巷子是唯一的出口。
看这家伙选错了路等于自投罗网,我和胖子连忙跟进去,料这家伙就是飞天的蟊贼,没了去路也是插翅难飞了。我们走到里面,那人已经停在前面,似乎知道了没地方可跑。
胖子嗓子一粗,怎么不跑了,你小子不是挺能耐吗。这语气,就像狱警在审犯人。
那人脸上套着面罩,遮住了面容,只露出一双眼睛。我和胖子两个人各站一个方向,刚好把他夹在这里面。僵持中,我好像发现了一些特别的地方,这个人身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