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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赞叹。
有时候我也会顺着陆小虎近乎痴迷的目光看过去,那是十五岁的夏微,扎一个清爽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她穿一件干净的、隐隐透出茉莉花香的白色T恤,衣摆扎在藏蓝色的校服百褶裙里,穿堂风吹过,校服的裙摆如海浪,轻柔地抚过她白皙笔直的小腿。就连脚上那双再普通不过的帆布鞋,也永远是纤尘不染的样子。
那样的夏微,美好得就像寒冬的第一缕薄雪,轻盈、洁白,晶莹无瑕。
那是十五岁那年的夏微,也只是十五岁那年的夏微。
她的美丽吸引了无数个正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子,他们远远地望着她,喜欢她、爱慕她,恨不得掏出自己年轻的心送给她。
比如陆小虎,比如陈北诺,还比如三子。
我想,三子喜欢夏微的事儿,可能自始至终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整个复宁的学生,只有夏微租书可以晚还几天;整个晏城的小书店,也只有三子,会为了夏微的特殊癖好,去进一堆没人看得懂也压根就不会有人租的书回来。
那时候的三子,那时候的夏微,那时候的陆小虎,还有我,如今已经遥远得就像一个不切实际的梦了。
此刻,三子在病房里泡了一壶好茶,绵长茶香里,我们三个气氛融洽地开起了座谈会。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和三子在回忆往事,宫屿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仔细聆听。
言谈中我才得知,在我们高考那一年,宫屿患了急性胃炎陷入昏迷,三子接到校方电话,即刻就关了书店去给宫屿看病,后来就在那里安顿下来,拿书店兑出去的钱做起了各种小生意。
加上2009年流感,他又靠着卖口罩和温度计赚得一笔,那之后便凑钱开了家搬家公司。他为人踏实肯干,又肯吃苦耐劳,生意开始便顺风顺水,如今已是个货真价实的大老板了。
这些年不曾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