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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后的底线了。
比赛场内。
面对姗姗来迟的徐宗图花四海没有生气,因为对他而言,眼前的这个人很快就要死了,没有一个人会对死人生气,至少他是如此。至于胡晓梅提醒过有人不想让他死?呵呵……真是抱歉,那人的分量不够。
站在这里,徐宗图心里多少还有些不安,他在花四海手上吃过亏,知道花四海的恐怖。他原本死活都不想走进这里,但他老子说,今日不过只是个过场,走的只是个形式,并不会真正动手。
说实在话,徐宗图根本不相信自己老子,因为他老子很明显也在花四海手上吃过亏,而且吃亏程度比自己还要重,这就好比一个被人打了一耳光的人指着打他的人对自己说:你去扇他,别怕,有我罩着呢!
深深的吸了口气,徐宗图脸上强挤出一份笑容,说道:“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花四海点头,“胡晓梅告诉我有人想让你活着。”
徐宗图笑意愈甚,手指了指比试场外那最为尊贵的地区,说道:“那是我爷爷,剑宗内门的长老,相当于我们外门的太上长老,所以我们今天只是一个过场,一个形式,你要记得,可不要真下死手。实在不行,到时候我可以认输。”
花四海淡淡一笑,平静、从容的从腰间抽出那别着的木棍,随意的挥了挥,然后说道:“你知道这棍子的名字吗?打狗棍!专门用来打狗的。”
“你……”徐宗图气的发抖,同时也吓的发抖,很明显花四海根本不想如自己老子说的那样,只是单纯的走个过场,反之他是要对自己下死手啊!
好在那尊贵地区中毕恭毕敬站着的徐成全看见花四海抽出腰间的棍子后,轻声地说道:“剑宗比试,比试的应当是剑,使用棍子算什么回事。”
大长老唐龙大怒,刚想开口,却被一旁陌生的老人,也就是徐宗图的爷爷抢先道:“理应如此!”
闻言,徐成全脸上一笑,对着场内、场外传音道:“今日比试,只得用剑,否者一律犯规!”
话音刚落,全场哗然!
一弟子道:“这不摆明了让花四海送死吗!”
一弟子接道:“废话,他们执法堂人多势众,花四海得罪了他们,那里还会有好果子吃!”
也有弟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