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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比中指,惜谨答应了吗,就下次见,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转头又开始数落顾惜谨,“你不是去找瞿小然了吗?怎么会跟他的禽…咳…怎么会跟他的叔叔在一起?”
那家伙司马昭之心简直路人皆知,瞧他那黏在惜谨身上的眼神,活脱脱一个色中恶鬼!至于无数女人想倒贴什么的,周曼嗤之以鼻,那些女人都不是她家惜谨好吗!
顾惜谨一边挽着她的胳膊往学校走,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她,“瞿小然非赖着我去他家吃饭,太晚了,他家附近又没有公交车就让他叔叔送我回来了!”他们其实一点都不熟!
她就知道那个瞿小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的是色鬼,小的是色狼,都不是什么好鸟,哼!“下次他再让你出去你就别去了,一个小鬼,理他干嘛!”
“好好好,我有分寸的!”顾惜谨随口敷衍。心里却在想,明天是周末;她最近不准备回苏家,也是时候去看看爸爸妈妈了。这么久没去看他们,他们该是会怪她的吧?
离市区不远的城郊,有一处三面靠水,风景秀丽的墓园。价值不匪的墓地,葬在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
可即使生前再富有,再尊贵,也终究逃不过尘归尘土归土的虚无。
大马路上,有一个娇小的身影沿着墓园的方向缓慢前行。
顾惜谨已经有近五年没来过这里了,她总觉得只要她不来,她不承认,她的爸爸妈妈就始终在她身边没有离开。
每次闭上眼睛,眼前依旧充斥着那刺目的遍地的红色;急促的刹车声,尖锐的哭喊声,交织成一片血色地狱,让她再也不想醒来。
公交车只到山脚,所以她只能自己步行上去。
路两边的小树,经过五年的洗礼,树枝已经慢慢变得粗壮了;而她,也渐渐长大,大到已经无法自欺欺人,只能强迫自己面对现实。
私家车飞速地从她身边驶过,带起的风吹拂过她的发,给她的神情增添了一些迷离的思绪。
她十九岁了,爸爸妈妈应该会很遗憾没有参加她的成年礼;可其实,她连成人礼都没有。
爸爸妈妈去世后,那些亲戚虽然没有像电影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