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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吗?吃完的话我送你回诊所吧。”吃得差不多了,洛瑞行说。
“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回去吧。”我客气地推辞道。
洛瑞行瞥我一眼:“你什么时候和我这么见外了?”
我尴尬地笑笑:“我这不是怕耽误你时间嘛!你谈的都是分分钟过亿的大项目,我多怕耽误你咧!”
洛瑞行没理我。我们出了包厢,他独自走在前面,我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媳妇一样。一路沉默,直到下楼梯的时候,洛瑞行突然说:“你还不知道吧,乔杨回来了。”
我脚下一崴,要不是洛瑞行在我前面一把捞住我,我差点滚下楼梯。
我吓得攀住洛瑞行的脖子,后怕地在心里直骂脏话,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两件事:第一,我和洛瑞行正抱在一起,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而他捞着我的腰,食指最上沿几乎碰到我的胸;第二,他好像生气了。
天地良心,我刚才真是不小心的,这是个巧合!——但,乔杨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洛瑞行,洛瑞行也眉头紧锁地看着我。然后,他迅速松开搂我的手,转身下楼。
我差点又面临一次滚下楼梯的险境,幸亏我预想到洛瑞行可能会放手,以侠女般的敏捷身手抓住了扶手。
等我惊魂未定地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跑到门口的时候,哪有什么洛瑞行,哪有什么奔驰宝马小丁老周——洛瑞行丢下我,独自走了。
那个路段不好打车,我穿着高跟鞋走了许久才走到地铁站,回到诊所的时候,两只脚疼得跟走上岸的美人鱼似的。这都拜洛瑞行的喜怒无常所赐,而我,不过是做错了一个反应——这个臭男人,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晚上下班,我去找宝拉做指甲。
宝拉是我十多年的闺蜜,从小玩到大的那种。小时候大家都很奇怪我怎么会和宝拉玩得好。她学习很不灵光,虽然高中时她爸妈借钱硬把她塞进了省级重高景美,可她高考还是只考了个末流大学。
宝拉还真不是不努力,她是下了功夫,但就是考不了高分。以前她妈就常常对别人说:“我家闺女,那是真笨,不是读书的料。”而我呢?一路考第一,做卷子跟玩儿似的。
如果友谊的世界里也有“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