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予歌简直要笑出声来了。
许久，她方才盯着蒋子恒一字一顿开口道：“说得像是当年我就嫌弃你没用甩了你一样，蒋子恒，我们是因为什么分手，你心底清楚得很。我现在只觉得庆幸，当年我的确没有发现你如此不堪，是我该谢谢你放过我。”
晏予歌的语气轻描淡写，却成功地让蒋子恒脸色一片惨白。
他勉强站住了，看着晏予歌走向那辆车。
有那么一个瞬间，蒋子恒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他想要伸手去拉住晏予歌，却被旁边的罗天伟拉了一把。
罗天伟的样子就像是蒋子恒要去送死似的，拼命对蒋子恒摇头。
蒋子恒就看到彼端那辆车的车窗摇下来了——
霍渊就坐在里面，不冷不热地看了蒋子恒一眼。
只是那一个眼神，就仿佛将蒋子恒冰封在那里了似的。
他只能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晏予歌一步步走了过去。
……
“没事吧？”霍渊不喜多过问旁人的私事，却也没发动车子，蹙眉问道。
他的语气尽可能地轻描淡写，晏予歌听得出来，微微笑了下点头：“嗯，没事。”
“送你回去，雅舒居是吧？”霍渊问道。
晏予歌明显怔了怔，下意识看了过去：“您怎么……”
霍渊轻不可闻地笑了一下：“挺巧的，我住那附近。”
那附近……
晏予歌脑海中简单地过了一遍，到底还是对京城不够熟悉，也没能猜出个所以然来。
霍渊似乎也没打算多说，只问道：“答辩期快到了吧？”
“对，就是这周五，我打算明天出第一稿答辩状。”晏予歌道。
“可以，时间来得及。”霍渊点头道：“还有，团队最近出问题了吗？”
这不是最近霍渊第一次问这个问题，可是晏予歌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在霍渊面前说严宏远和白天晴的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