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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同城市的繁华,所到之处她与普通的盲者一样,戴着黑色的墨镜,拿着一根带导盲棒,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她的父母过世!那一年,她才二十三岁,她的父母相继过世了,留下了一些积蓄。贲那敏知道那些积蓄,都是父母拼死拼活地赚来的,为她准备的,天下父母大多都是这样慈爱的。贲那敏最多在盲校学习过盲文,她不想学这东西的,她的眼睛能看书识字,迫于一种伪装,不得不用手指尖去辨识文字。凸点文字,若是正常人去学,闭上眼睛地去学,无法达到真正盲人的境界,贲那敏也是一样的,她只能依靠眼睛看到的记忆与并不是很敏感的指尖触摸的感觉融合,勉强在盲文上过关了!父母临终前,告诉她,无论做什么,无论什么情况下,尽量避免让外人看到那双眼睛。事实上,贲那敏的父母很少看着她的眼睛,好像她的眼睛是一个漩涡,能让人走火入魔。贲那敏也习惯了盲人的生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与众不同,尽量让心情放松,不急躁,不悲愤,不然周围的某些物体就会遭殃了,即使戴着很特殊的墨镜,遇到大喜大悲大怒,依然会让能量穿透墨镜的。贲那敏总是尽其所能像普通的盲人生活,工作,在她的生命结束,回归天堂的之前。她只能孤独地生活,孤独地终老,这就是她的命运。父母的离开,让她似乎失去鼓励,找到无数的借口,把自己封闭起来。用琴棋书画来充实自己孤单的心灵。城市的黑夜刚刚来临,从黄昏持续到黑幕降落,也不过四十五分钟。一堂课的时间,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还是从大厦的最高处往下跳了。“为什么他没有带她远走高飞?”安阳煌烁撑开拇指与食指,形成一个八字形卡在下巴,皱着眉头看着画着白色人形的血迹斑斑的地面,说:“而是选择了自杀!”“煌烁哥,我们只是助理,负责勘察现场,收集一些证据而已,你不要做得如此的高深莫测啊!”旁边一个年轻男人说:“这负责推理,破案的事情就交给侦探吧!”“我们不是侦探吗?”安阳煌烁惊讶地问:“这里还有谁比我们有资格堪当侦探二字的呢?”“大哥,我们只是侦探助理,别人只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