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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不珍惜,越是难以抓住就越是欲罢不能。
想当初,她第一眼看到孙映寒地时候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也是在这翡翠宫,她清冷高傲地斜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睥睨地看着楼下鼎沸的人群,纸醉金迷。忽然,她看到被一大群人簇拥着的他,颓废地斜躺在硕大地沙发上,像一只受了伤地狮子,仿佛周围的喧嚣都与己无关,只是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低着头大口大口往嘴里灌酒,明显是来买醉的,这夜总会里每天都会有很多这样来买醉的人,本没什么好奇和意外的。可那颓颓中却带着冷傲和与生俱来地王者霸气,让你在人群中一眼就能发现他的与众不同的,也只那一眼,从来不信爱情不相信男人的杜妮娜沉沦了,尽管她知道他是谁,也知道他们永远都不可能真的在一起,可杜妮娜仍然飞蛾扑火般飞了过去。
这近三年来,她为了他花尽了心思也消磨了自尊却从未走进他的心里,唯一庆幸地是孙映寒虽然对她忽冷忽热,可对其他的女子更是不屑一顾,更无任何绯闻。这也是让杜妮娜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
孙映寒走后,杜妮娜一直独立窗前,夜,深了,月影西斜,她却毫无一丝睡意。此刻,她摇动手里的高脚杯,深红色的液体如静脉里血液,她仰面再次一饮而尽,泪水却沿着腮边重新滑出了两道长长的新鲜的泪痕。再辛辣的酒也麻醉不了一颗清醒的心,这一夜对于杜妮娜来说注定无眠。
其实,今晚睡不着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苏向晚。
身体逐渐恢复的苏向晚,睡得太多也睡的太久了,她只见清晰的大脑,却仍然想不起来以前的种种,越是努力去回忆,越是一片混沌。可是,那个最后坠崖的镜头却是越来越多的在她的脑海里回放,像不管回放的电影镜头:
颠簸中飞奔的马车,车后追杀的蒙面人,车夫绝望的呼喊:“老爷,不好了!前面是绝路,不知道是陡坡还是悬崖!”
年近五十的男子果断的大喊:“冲下去!苏家没有孬种!”
耳畔急促而沉重地叮咛着:“向晚,别怕!活下去,找你的生哥!救苏府!”
……
这样的镜头交替在苏向晚的脑海里不断地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