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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纤夫们当然不会想到,就在距离他们不过三十米的河滩灌木丛中隐藏着一挺马克沁重机枪和五十名步枪手;而在满是甘蔗林的江心洲中,也有五十名步枪手;在长江南岸也埋伏了二十名步枪手。
满载着大约四十名北洋军的大木船缓缓驶入中坝北面的水道,将长长的侧舷完全暴露在伏击者的眼前。
石铿摊开的左手猛然攥紧,得到信号的曾四立即点燃了鞭炮,“嗵嗵嗵……嗵嗵……”沉闷的重机枪射击声响起,接着是清脆的排子枪,北岸灌木丛中,马克沁在樊老四的Cao纵下喷射出夺命的弹雨。
枪声一响,纤夫们懵了,随即反应过来丢下纤绳就跑,失去动力的木船顿时停住,马上又被水流冲得向后倒退。而密集的子弹打得船帮千疮百孔,掌舵的船工见势不妙跳水逃生,只剩下那些趴在船板上不敢动弹的可怜虫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尖啸的弹雨中哀号求救。
同样没了纤夫的第二条、第三条木船见势不妙,立即转舵打横,希望凭借水流的力量驶向南岸,船刚靠岸,二十名步枪手立即现身,押船几个北洋军士兵只得丢枪投降。
枪声持续了不到五分钟,中坝南边水道中驶出一条小船靠拢运兵木船,络腮胡子抢先跳上敌船,却随着一声枪响向后跌落水中。尾随其后程二宝和杨怀仪赶紧将他捞上小船,与此同时,北岸的机枪再次咆哮,将缓缓向下游漂流的运兵木船打得木屑横飞,船中北洋军惨叫不断。漂流大约两里后,木船搁浅,尾追的步枪手们在机枪火力掩护下快速接近,又一阵子排枪射击,这才小心翼翼的登船检查。
南岸,胸部中弹的络腮胡子静静地躺在一块大青石上,身下是已经开始凝固的、呈紫黑色的血液。
一脸铁青的石铿抱着头盔,紧抿着嘴唇,注视着杨怀仪等人将络腮胡子的遗体抬起,放入旁边掘好的大坑中。坑前树立了一块长条木牌,由杨怀仪用苍劲而悲怆的颜体书写了“护国英雄夏文光之墓”几个大字。
一阵排枪响起……
弥陀寺内,石铿“呼啦、呼啦”的吃着斋饭,同桌的杨怀仪展开一份清单,边吃饭边抽空念着:“此战击毙敌军四十六人,其中第七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