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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手指点了点头。
好不容易买完衣服和白芝告别后,周鱼鱼独自一人回了家。
时间还不算晚,不少小孩儿在广场上玩起了滑板,轱辘声咕噜噜地转,小朋友们来去如风,玩得不亦乐乎。
在重庆,周鱼鱼也是玩滑板的一把好手。
“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玉面小飞鱼周鱼鱼来也!”周鱼鱼忍不住了,丢下书包,脱下校服系在腰间,冲向人群。
要不说这周鱼鱼是山城里长大的孩子呢,爬坡上坎不在话下,虽说碗式滑板不是很精通,但普通的街式还是如鱼得水的,这广场又宽阔明亮,正是玩滑板的好地方。
小朋友的滑板不太顺脚,但周鱼鱼还是很快适应,几个180度转体加台阶跳板动作闪出,引得周围人都鼓掌欢呼起来。
广场很大,周鱼鱼绕了一个又一个圈,感受着耳边阵阵凉风,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自在。
说实话,来北京的日子不是不好过,只是周鱼鱼总觉得有些拘束,不能畅快淋漓地吃火锅,也不能跷起二郎腿大呼“雄起”,甚至还要一字一句跟着新闻联播学普通话,她都快憋坏了。
“太爽了!”周鱼鱼张开双手,朝天空大喊,响声响彻天空。
顾老爷子正在树下和其他大爷下棋呢,听到这声儿猛地望过去,见是周鱼鱼,一下就笑开花了。
“嘿,看看这丫头,我家对门的。”顾老爷子昂头介绍。
其他老爷子笑:“老顾头儿,你家对门也不是你家的,你开心什么?”
顾老爷子皱眉,一本正经:“欸,那以后得是我家孙媳妇儿的!你说是不是,大孙子?”
顾老爷子转头看着顾之戈。
顾之戈和军师分开后,就坐在这儿闲玩儿,一旁是一架乳白色的遥控飞机。他拆了飞机,把零件一个一个摆好,然后再重新组装,不厌其烦。
听见这话,他抬起头来一脸黑线,正巧旁边的鹦鹉又跳起来了:“孙媳妇儿!孙媳妇儿!”
顾之戈:“脑壳痛……”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周鱼鱼终于过完了瘾,还了滑板,拿起书包准备走了。
“周鱼鱼!”有人喊她。
居然是顾之戈,他站在一棵树下,手上还拿着一个飞机在捣鼓。
周鱼鱼歪头,还是跑了过去,浑身冒着热气:“干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