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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相信,所以在赌。
果然,再问清楚需要不少钱后,女孩的父母就没了下话,认为爷爷是在胡编乱造。
这一等,就等了十四年。
女孩昨天刚死,爷爷具体怎么将女孩尸体弄来的我不知道,他似乎也不想让我知道。
说清楚了这些,母亲有些乞求的望着我,说接下来要做的事我估计有些难以接受,但希望我能坚持下去。
我命本就是阴阳错位,外加八字里天克地冲,现在流年又冲到了太岁,要是不治,活到今年算是到头了。
想到事已至此,面对家里人满是期待的目光,我无力的点了点头。
甚至于这一刻,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点头,或许是我心底最深处还是怕死,还是有些不舍得这个世界。
把我说通,一切也就好办了。
母亲和父亲以及爷爷都忙活了起来,父亲抬着盆,到下午弄回来的冰柜里,弄出不少的冰。
爷爷则在准备红绳,黄符等东西。
站在客厅内,望着环绕大棺材开始摆放的童男童女,各种丧葬才会用的东西,我还是有些无法控制的慌。
为了稳定内心紧张,我回到房间里,拿起一本书百无聊赖的看着。
母亲忽然提着大木盆进来,我问她要做什么,母亲说洗澡。
接着,父亲抬着盆水进来,我一看水面上还有冰渣没化开,知道是冰水,就问父亲怎么弄冰水来给我洗澡。
父亲告诉我不是要给我洗,我下意识就想到了躺在大棺材里的她。
想到她,我忽然有些好奇,这个爷爷等了十四年,我等了十六年的女孩长什么样。
这才想着,爷爷就抱着她进来了。
我赶忙让开,爷爷将她放在床上。
我望着爷爷,以为他要将她尸体上盖着的毛毡拿开。
却没想到爷爷转身就走了,父亲用冰水装满木盆后也没在进来。
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脚下是还在晃荡的冰水,两米外是床,床上躺着她。
这是我第一次和一具尸体独处一个房间。
也不知道是不是站在冰水边,还是其余的原因,我有些冷,冷得身子无法控制的抖。
她到底长什么样呢?
她死了,虽然是一具尸体,我还是有些好奇她长什么样。
我朝外面看了眼,父亲和爷爷正在客厅忙活,咽了咽嘴里的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