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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得十分投机。可话题刚落到他儿子身上,他的情绪忽然就低沉下来:“……一想到前锦,唉,我这心……我真担心有一天……我会失去儿子。唉,一晃三十年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
后面的话忽然被他咬住了,但我意识到,他分明又想起了三十年前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向豁达坚强的他,竟伤感得有些失态,他掏出手帕,揉着眼。
“老兄,你在商场上运筹帷幄,踌躇满志,颇有大将气度。可在对待前锦的问题上,是不是有点太悲观了?”
“唉,你是有所不知啊。我派人去摸了底。小东西掌控的那个公司,上上下下漂亮的媳妇、姑娘几乎都让他……其中有个小姑娘,十八、九岁,虽是从农村来的,可人长得出众,两人缠上了。这可把她的对象给害惨了。她跟那小伙子在老家已订了亲。一准是那小丫头被外面的花花世界眯了眼,乱了心。后来,她的未婚夫知道了,对那丫头追得更紧了。结果,小东西吃醋了,指使手下的人把她的未婚夫狠狠打了一顿。那丫头呢,又乘机提出要跟他一刀两断。那小伙子是个老实人,一时想不开,竟然服毒**!幸亏送医院抢救及时,这件事对我的刺激太大了。我一想到儿子……唉,只有你才能理解我心中的苦辣啊……”他说着抵垂了头。
“唉,让我更痛心的,那女孩子竟然是老家的——当年那个花喜雀的闺女——就是后来失踪的……叫……大概叫小霞吧,对——那女孩子就是小霞的闺女……”他竟哽咽得说不下去了。他虽然把我当作亲兄弟,可一提起那段不光彩的旧事,他还是……
我听着听着,眼前不由又浮现出三十年前的那一幕,以至一时搅乱了心思,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沉默片刻,我问:“前锦……那事,是不是不了了之了?”
“听说那小伙子准备找侓师起诉……”
“起诉?那姑娘……前锦强迫了她?”
“从法律的角度讲,不是强迫,是利诱。唉,一个农村姑娘,哪天戴过那么值钱的项链?哪天穿过那么值钱的衣服?更别说那高档轿车,豪华别墅了。”
“既是这样,那她的未婚夫即使起诉,法院也不会——关键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