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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其他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杨云亭受不住这万众瞩目的感觉。
她瞥了一眼赵元祁,“坐下,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赵元祁在杨云亭那不悦的目光中颤巍巍落坐,而后杨云亭又说:“临析只是个传话的,又没做错什么!你若真是怒火难消,那找我二伯去!”
赵元祁他也想啊,可他不敢啊!昨晚那招以死相逼就惹急了那位大爷,现在再去他跟前晃,他还要不要活了?
他赶紧堆着笑说:“哪有哪有,我只是试试临析而已,看他是不是真的如外界传闻威武不能屈!”
杨云亭懒得理会他,看他安分下来,就嘱咐着临析,“临析,你也少说两句,不然他非要治你个不敬之罪,我也护不住你!”
临析正听着训,却见杨云亭忽的往楼上看去,而楼上空空如也,正欲说什么,赵元却是先祁问:“怎么了?”
“无事!”杨云亭摆了摆手,和临析临垣两人悄悄打了个对眼,“赶紧吃吧,这不比府中,处处是耳,都仔细些。”
等用完晚膳,已经是夜幕四合,各自回了房间,杨云亭刚洗漱完,正欲合衣而睡,突然敲门声响起,“小九儿,小九儿,你歇下了吗?”
杨云亭翻身而起,淡声问:“什么事?”
赵元祁温声细语地道:“我想出去走走。”
杨云亭嫌麻烦,淡漠道:“门在那里,请自便。”
赵元祁便开门见山地说:“我想你陪我!”
杨云亭烦躁的开了门,瞪着他,“你从来都不对自己的过分行为做自省吗?”
赵元祁振振有词地回道:“想就是想,我为什么要掩饰自己?”
杨云亭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从他头上扯了根头发,转身合上门,“走吧。”门将头发夹得稳稳的。
出了客栈,赵元祁侧头看着她笑道:“你跟我想的不一样,看上去粗枝大叶,其实还是挺细心的!”
杨云亭没回他,只是偶尔用余光看他,月华四散,沐浴他身,他整个人都温润了一般,似初见时文雅清明。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春末的天色,即使是黑暗,也格外柔和。晚风习习之后,竟是一种别样的惬意。林边池塘里,晚风习习卷起层层碧波,潋滟千万里,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