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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书本,一会儿写写画画,有一种旁若无人的专注。我的同桌张金花百无聊赖地摆弄着铅笔,她和我一样,不用参加期末考试。在同龄人中,她算个子高的,不胖不瘦,脸庞方正,皮肤黑黄。她总是眉头紧蹙,面带焦虑。听奶奶说起过,她姊妹三个,没有兄弟。在我们村里,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没有儿子的人被称为绝户。也许她的焦虑来源于父母对儿子的期待和对女儿的漠视,这只是我的猜测。
突然,一块橡皮从后边飞来,打在张金花的头上,落在了她的桌子上。
“是谁这么不长眼?”张金花愤愤地说。
“是我,花儿,把橡皮扔回来”,张广才嬉皮笑脸地说。张瑞才则在一边窃笑,庆幸橡皮没打中自己,还打在了同班女生的头上。他们两个下了课打闹,自习课上也经常你丢我我丢你。
“不管,自己来拿”,张金花更加没好气。
张广才也不管现在还是自习课,兀自走到张金花面前。拿起橡皮,又拿起一本书,在张金花的头上左右扇了两次。然后便笑着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张金花被彻底气恼了,捡起本子就使劲向张广才扔过去。不偏不歪,正好打在张广才的脸上。
这下张广才也被气恼了,狠狠地来了一句,“你等着!下了课好好收拾你!”
“等着就等着”,张金花回了一句。
我为张金花感到担心,她依然是那副焦虑的表情。
下了课,张广才气冲冲地走过来。他指着张金花的鼻子说“你找死啊?”
张瑞才也赶过来凑热闹,“别说废话,揍她!”
“是你找事,还要说我?”张金花说。
“我是扔张瑞才,不是扔你”,张广才说。
“你怎么这么没种,揍她啊!”张瑞才在一边添油加醋。
“你是不是欠揍?”张广才有点下不来台。
“你才欠揍”,张金花接口道。这时班里好多男生围了过来,齐声喊着“揍她,揍她,揍她……”全是看热闹的人。
张广才出手了,他的拳头打在张金花的胸上,一拳一拳地,越打越起劲,张金花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围观的男同学们闹的更欢了,情绪被这场拳击女生的盛宴点燃了。
我不知该如何处理。我想不明白,他怎么忍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