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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自家***,只道少年人经不得诱惑,心中把握更大,又撩拨道:“砚儿,老爷看重于你,确是不假,可说破了天去,你也就是个寄人篱下,命不由我的飘零角色,若真得了这番机缘,到得时机成熟,自立门户,一呼百应,做那堂堂正正的大好男儿,笑傲四方,岂不快哉?这其中相差,又何止道以里计?姨娘邀你参伙,虽有私心,却也是看重于你,为你打算,若换得其他闲杂人等,姨娘早便打杀埋了,何来浪费这许多口水?”
田砚越听越不是滋味,心中又想:“老爷曾说,言我所想,践我所言,即为我之道。我心中所想究竟为何?难道真是那背主求荣的腌臜事么?既然不是,又何必多做些言语勾当?田砚啊田砚,你怎的如此没出息?这对狗男女一通威胁利诱,你便直不起颈脖了么?”
那刘郎见他半晌未曾言语,心里又是焦躁,叫道:“再要纠缠,天都亮了。小鬼,速速做个决断罢,若真想死,也早些投胎。”
田砚脑子已是通透,当即说道:“此等下作勾当,我实是做不来,你们看着办罢。”言罢一个纵跃,往门外撞去,便要大声呼喝,只盼有人察觉,就是死也值了。
那刘郎早有准备,自不会让他得逞,手上幻出一张大网,带着劲风兜头罩下,顿时让他出声不得,全身裹得粽子一般。
方月娥叹道:“砚儿,你倒是让姨娘好生操心。”又对那刘郎说道:“刘郎,你且速速离去,我自有办法让这孩子听话。”言罢便裹着薄被站起身来,走到田砚跟前,修长的身段半遮半掩,摇曳生花,直令人血脉贲张。
田砚看得一眼,已是心旌直晃,忙闭上双目,只道:“夫人,莫再多说了。砚儿死在你手里,也是……也是好的。”
那刘郎见方月娥如此做派,哪还不知她做了以身相诱的打算,心中既妒且怒,骂道:“你这**,偏爱给人骑么?这小鬼王八吃秤砣,早铁了心,打杀便是!”那大网便自收紧,堪堪便要将田砚勒成一地碎肉。
方月娥正要阻拦,忽听屋外有人说道:“这秤砣吃的,倒是甚得我心。”话音未落,已有一人施施然踱将进来,赫然竟是力尊者田铿。方月娥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