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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说话的声音里都是自卑。
“行了,走吧。”
没再纠结这件事情,蒋先生转身朝着满是豪车的停车场走了过去。
我拖着还有些麻的脚,安静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我以为,在港城叱咤风云的蒋先生会开一辆特别贵的豪车,结果我看见的却是一辆很大的黑色机车。
他有些无奈的拿出了机车里的第二个头盔,然后塞到了我的手里。
“一会儿,不许叫。”
“呃,好。”
我是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的,但是他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只能是先答应了下来。
等我把头盔戴好时,他已经坐在了机车上了。
“上来。”
“哦。”
这种在我认知世界里特别危险的交通工具,我从来都没坐过。
可现在状况是,蒋先生根本就没有给我任何的退路。
我只能是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坐在了他的身后。
我尽量的不让自己的身体和他有接触,刻意的在狭小的位置上保持着距离。
不过,我都准备好半天了,蒋先生也没开动车子。
又过了一会儿,带着黑色头盔的他扭过了头。
“抱,紧。”
“嗯?”
隔着两个头盔,我模模糊糊听的不是那么清楚。
他先是沉默了片刻,随后就特别不耐烦的从后面拉过我的两只手,然后环住了他的腰。
紧接着,我都来不及反应,我们骑着的机车就跟一只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
此刻我才明白,他刚才说不让我叫是什么意思。
车速真的太快了,我感觉只要我一松手,就会被甩出去。
所以我只能是用前胸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前面的手也搂的很用力。
虽然这样姿势又尴尬又暧昧,但是此时我已经是别无选择了。
大概20多分钟,我们就从港城的东边到了港城的西边。
当他把车帅气的停到了一家会所门口时,我的心跳依然是保持着超速的状态。
还有就是,等我把头盔摘下来时,我的头发已经跟水洗的一样了。
“呵,怂样,就这,还把命给我呢?”
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这个男人笑的特别幸灾乐祸。
我忍着眼泪,把目光放在了机车的倒车镜里。
从流产到现在只有七天,我本来就苍白的脸上,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整张脸看起来,就像是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