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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父亲在那天回家,看见了这一幕,与母亲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如今已经近二十年过去,疤痕已经祛除了,可这件事牢牢地印在自己脑海里,无法淡化,更别说遗忘。
一面墙被钉上钉子后,即使钉子被拔出,也会留下一个永远的空洞。
对于她这暴力举动,覃遥都看不过去了,冲过去拉住苏怀琳的手臂,指责道:“太太,这里不是您可以胡闹的地方,请您离开。”
此时的苏怀琳已经是满肚子的火,正愁找不到地方发,而覃遥却偏偏撞在枪口上,以至于挨了她重重的一耳光。
听到声音,连苏倾眠的脸上都闪过一丝不悦。
那句话怎么说?
哦!说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这么说话。”
苏怀琳怒吼道,声音尖利。
他终于忍无可忍,砸下手里的文件夹,坚硬的材质与实木桌子碰撞发出的回响低沉而震撼,把苏怀琳都吓到了。
“你给我出去。”他瞪着这个所谓的母亲,目光阴鸷,神情森冷。
而面对这样的他,苏怀琳竟也开始害怕。
她早该想到,他已不是那个任自己打罚的小孩子了。
意识到再闹下去没好处,苏怀琳只得按捺住自己的怒火,离开这里。
她走后,苏倾眠拿出支票簿,写了一个可观的数字,签上名后,递给站在一边的覃遥,淡淡开口:“医疗费。”
覃遥接过它,看见支票上的数字时,差点尖叫出来。
“下次得再找机会让她打我几个耳光,我就能发家致富了。”她欣喜地道,一副像是看见下“黄金雨”的表情。
苏倾眠:“……”
墨雪接到覃遥的答复后,一个人在外游荡了很久很久,直到夜幕沉沉地降下来,她才意识到该回家了。
看见一边商店的盛装彩饰,她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平安夜。
眼前飘下一抹一抹的银白,墨雪停下脚步,抬头一望,又下雪了……
对面是一片繁华热闹,一对对甜蜜的情侣相伴走过、一个个幸福的家庭有说有笑、还有不少单身女孩,三五成团相聚一起,庆祝圣诞。
而陪着自己的,仅有这片寂寞的雪。
爸爸和自己说过,她的名字是由“黑白”组成,墨是至黑,雪是纯白,他给自己取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