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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
这是半个红日在海面上。
“夕阳,大海。”
“好的。”A
e收起平板。
“我们开始治疗,有必要告诉你的是我接下来用ABC理论帮你走出困境。”
“好的。”李梓晨乖巧点头,正襟危坐,眉梢欣喜。
李梓晨并没有接触过心理治疗,大多在学校上过较空泛的心理教育课程,这个行业,令他充满好奇与窥视的欲望。现在眼前这位疏离又亲和的咨询师拨开囚困他的荆棘,牵引他回阳光大道,那种饱满的被救赎感充斥胸腔。
“你的家庭给你一定的压力,母亲的辛劳,给你带来了愧疚,未成年的你无法出去挣钱,而学习考大学,是你目前为止知道的途径。”
这是病根。
李梓晨点头,眼神闪过伤痛。别人口述自己的故事并戳破,一开始并不好受的,而自己,也并不会完全坦然。
但心底又因终究别人说破自己,探视自己而欣喜。他也是有人关爱的。
男孩喉咙滑动地艰难,手脚传来酥麻的刺痛感。
“六月的高考,就像一个勒住你的绳子,虽然它是活结的,但拉紧绳子勒你的人——一直是你自己。你似乎享受自己束缚自己的过程,因为你想让它变成你的驱动力,可是你的期待值与目标太高,导致屡屡失败丧失信心。”换句话说,你甘愿自己打压自己来获取向上的动力,却弄巧成拙。
李梓晨沉默,他很专注地听、思考,还有疼痛。
她就像把针管插入他的静脉,叫他滚烫冲动的鲜血冷却下来。
“你的观念需要做出改变,就刚刚两幅图,病恹恹的女孩不一定是步入死亡,她可能是从鬼门关回来,眼睛缓缓睁开;海上红日还可能是日出,不一定是落日迟暮。”A
e又划出刚刚两张照片。
他恍然大悟,瞳孔微微放大,身体前倾。
“可能最近的物理考试失利使你怀疑自己,甚至否定自己,导致你焦虑,无助,迷茫,痛苦,无法集中精力,难以入眠。”A
e顿了顿,“幸好,解药很简单。”
李梓晨望着她,闻着花茶香气。
“就改变一下想法。”
A
e歪头思索,“你真的一事无成吗?”
“不算吧。”李梓晨有点犹豫,对自己保有余地。
“我就觉得,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