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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好。”我说。他的遣词造句就像个小孩儿,还带着奇怪的口音,不过还算听得懂。“我有病。另一个地球医生告诉我的。”
“谁?”
“她的名字叫安娜·拉科夫朋友。”
“什么病?”
“我不记得了,是脑袋里的什么问题。我会中邪。”
“中什么邪?你会突然摔倒,跌在地上?”
“不是。对,有时候是。有时候又不这样。”我看着他的眼睛,它们很奇怪,比我的小,还带着一种难以想象的蓝色。“拉科夫朋友说,如果没人救护,我可能会在中邪的时候死掉。”
他对我捏造的谎言没有反应。或许他有反应,只是我看不出来,我从来没有监视过地球人。他说了句即使在渥利特监狱里也算极其下作的话:“你为什么不真实?你干了什么?”
我移开视线,“我杀了自己的妹妹。”如果他再追问细节,我会哭的。我的头疼得要命。
他说:“抱歉。”
他是为自己问了这个问题,还是为我杀死了阿诺感到抱歉?拉科夫朋友可不会这样,她比较有礼貌。我说:“那个地球医生说我应该有人照看,那个人得知道如果我中邪了该怎么办。你知道怎么办吗,沃特尔斯朋友?”
“知道。”
“你会照看我吗?”
“会。”事实上,他正仔仔细细地看着我呢。我摸了摸自己的头,撞破的地方被绑了一块布。头更疼了,我拿开手,上面沾着血,黏糊糊的。
我说:“那我怎么报答你?”
“你用什么报答法卡尔朋友的保护?”
他比我想象的聪明。“我不能告诉你。”她会狠狠惩罚我的。
“那我照看你,你告诉我关于此界的信息。”
我点点头,地球人通常想要的就是这些。再说,给予信息的同时,我也可以收集。“我会向法卡尔朋友解释你为何在我身边。”我赶紧说完,头痛再次毫无预警地淹没了我,餐厅里的一切都模糊起来。
法卡尔朋友很不满。不过我刚给了她一把我“堂兄弟”偷运进来的枪。我会在自己牢房的床下给监狱管理员留纸条,每天无论天气如何,犯人们都会在院子里待一会儿,这时我床下的纸条就会被换成我要的东西。法卡尔朋友要了一件“武器”,不过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