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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赔得起吗?”吴广发也含着笑,绿灯亮起,他发动了车子。
后面的人露着一排大白牙说道,“那你不也是帮凶吗?怎么?这位小兄弟是新来的呀?”
“嗯,我朋友的儿子。”
后面的人掏出一支烟递给章呈,“来,小兄弟,新人我也得搞好关系。”
“人家孩子不抽烟,”吴广发扫了一眼章呈安慰道,“没事儿啊,这会儿好多了吧?你要记住,拍你肩膀的只能是活人。”
已经缓得差不多了的章呈问道,“他为什么坐在后面啊?竟然跟尸体在一起?”
“他跟车啊。忘了给你介绍了,后面这位叫侯树新,我们都叫他侯大忽悠,你就叫他侯哥吧。他比你就大两岁,也是大学生,毕业后子承父业干殡葬,哪有丧事儿哪儿就有他。”
侯树新拍了拍章呈,“别听他瞎说啊,我可不忽悠。不过老弟,我看你这胆子也不行啊,殡仪馆的活儿干得来吗?”
这句话可是问着了,吴广发连忙解释道,“人家就是来练胆儿的,练完还得回去考研呢。”
“练胆儿?”侯树新听着新鲜,“去殡仪馆专门练胆儿我还是头一回听说呢。”
“说来话长啊。其实这孩子啊就是吓到了,再加上很多事情看不透,钻牛角尖,他父母才把他送过来要历练历练的。”吴广发似是灵光一现地说道,“哎,侯大忽悠,早知道我应该把他送你那去是吧?你那儿不是更锻炼人吗?”
侯树新一声冷笑,“可别往我那儿送,您没看见我自从跟着我爸干殡葬后整个人都变得特别油腻吗?人家小伙子立立正正的,到我手里就得毁了。”
“侯哥,你刚开始干这行的时候不害怕吗?”章呈问出了心中所想。
“害怕?”侯树新想了想道,“好像没有,我可能是因为从小就在这种家庭环境下熏陶的吧。我家从我爷爷那辈开始就卖花圈寿衣这些殡葬用品,到我爸这儿就彻底成了一条龙服务,各种白活儿都能接。你说我成天耳濡目染在那些牛头马面身边跑来跑去的,怎么可能怕这些事儿呢。不过......”侯树新想到了什么,于是说道,“我还真遇到过一回差点儿把我吓破了胆的事儿。”
“呦,侯大胆还有害怕的事儿呢?”吴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