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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老爸和老妈照例不在家,我留了一张字条,吃过留在桌上的饭菜,出了门。
根据夏红所给的地址,我先坐公交到了地铁站。或许是星期六的关系,地铁上的人特别多,人头涌动,身体与身体之间像金字塔上的砖块般紧密。又时值夏天,各种人所发出的浓重气息充斥着整个车厢,让人逃无可逃。我用手紧紧的抓住上方的吊环,心里严重怀疑车上的排气系统是否安好。
网上有许多关于北京地铁的段子,某某人被挤流产了,某某人被挤怀孕了,说的有鼻子有眼,好像自己亲身经历过似的。虽然只是段子,但也从侧面说明了拥挤的程度。所幸我平时上下班都是坐公交。
出了地铁口,我坐上出租车,司机很健谈,一路上问了我不少问题,从国际形势到社会生活不一而足,这大概是北京出租车司机的通病吧。
半个小时左右,开到一条街道,司机停了车,告诉我地方到了。我付了钱下车,沿着街道一家一家的找。
找了一会,仍没有头绪,这里的房牌号杂乱无序,明明眼前写的是八十一号,下一幢则变成了九十六号,又或者连街名都变了,完全搞不懂它的逻辑性。
无奈之下,我只好打电话给她,告知自己的方位,让她过来接我。
等了大约七八分钟,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随后看到那个叫夏红的女人在不远处的街角向我挥手。
我走了过去,简单的聊了几句话。她带着我走进一条小巷,拐了两个弯,又走了一段不长的小路,进到一间带院子的两层楼房。待走进大门,我才想起来没有带礼物,想出去买但却被她给拦下了。
“没有关系。”她说,“忘记了就算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还是有点尴尬。
夏红说她还有些事要做,拿了盘点心让我在客厅里等一下,说罢她去了后屋。我坐在椅子上,四周打量以打发时间。忽听到楼上有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随后看到一个身穿睡衣、披散着头发的女子出现在楼梯口。
四目相对,我立时认出是那个冒失鬼。看到我她显得很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你家里人叫我来的,”我心里一阵莫名其妙,难道说她不知道这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