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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是儒雅的谦谦君子。
我有什么证明?我好像是没有,爸爸将他领养回来,以儿子的身份,而我,一个人的户口簿,母亲那一夜已经销毁,只余下一点撕裂的残纸边。
边润泽盯着我,敛去笑意,冷冷地蔑着我,视我如浓痰一样嫌弃,他没再说一句话,转身走了。
我欲跟上去,却被这里的工作人员抓住手腕,“颜小姐,你家父亲……”
是啊,爸爸的葬礼还没有结束。
没有了任何来宾,只有我这个女儿送了他最后一程,泪已经不会流了,风割在我的脸上,生疼生疼,我捧着爸爸的骨灰盒,一步步地朝家走去,爸爸说,让我留着他的骨灰,他会一直保护我。
风雪交加,冷意丛生,我裹紧骨灰盒,相互依偎、取暖,推开富丽堂皇的家门,冷冷清清。
玄关处,两个行李箱赫然在目,唐宛儿回来了?唐宛儿是我表妹,目前是国内当红一线明星,自从三年前被新可锐传媒公司签约后,一直住在我们家。
我毫无生机地坐到沙发上,不一会儿,莲嫂抱着我三个月大的儿子进了家门。
我酸胀的太阳穴隐隐作痛,莲嫂见到我,差点紧张地抱漏了我的儿子。
“莲嫂,你小心点!这么冷的天,抱安安去哪了?”我急忙跑过去,接过儿子,儿子小名为安安。
安安是我历劫千辛万苦,由顺转剖,生下的孩子,不过体质不好,经常生病。
安安躺在我的怀里,卷翘的睫毛乖巧地落在***的脸颊上,微微翘起的嘴角宛如胧月轻盈、灵透。
莲嫂站在我身边,几次想从我手中接过孩子,我疑惑地盯着莲嫂:“你没事做了?”
莲嫂垂着头,没吭声也没离开,我懒得与她理论,抱着安安和爸爸的骨灰盒朝二楼走去。
“小姐,你不能上去!”
我不敢相信地回头,莲嫂慌乱地看了看我,又垂下了头。
爸爸说过,一个女孩子要有良好的修养,不能乱发脾气,但是,今天心情很差,回来还得受莲嫂的气,我顿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莲嫂,这个家轮到你当家做主了?”
莲嫂慌乱地说:“不敢,不敢!”
“小小!”边润泽穿着睡衣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语气很急,带着些许厌恶。
既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