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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似乎还真就解决了问题。可自家亲爹凭什么能够做到?
“旧时汝娘亲之尉迟家与刘家乃是故旧交往甚密,刘宝此人虽鼠目寸光难当大任倒也颇有些见识故而亦曾谋划与尉迟家结下秦晋之好!”这次没用鱼寒出言相询,鱼程远就已经主动开始说起了往事。“然则为父虽不才却也深谙捷足先登之道,既已于月娘两情相悦又岂肯让那贼子有机可趁?故而……”
横刀夺爱?厉害啊!想不到自己这个看上去文弱的亲爹还真有如此胆魄,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由衷钦佩之余,鱼寒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至少他是知道了那个如今的堂堂淮东安抚使、都统制肯定是把自己亲爹恨得咬牙切齿才对。
“今上官莽夫南下赴任,若那刘宝知晓吾与之姻亲关系,怕是难免心存芥蒂!”或许是因为此处只有父子二人的缘故,放下身段的鱼程远居然露出了一种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损!实在是太损了!
别看在大宋朝的武将不怎么受待见,不是莫名其妙地被人用两杯美酒抹杀掉功劳就是干脆被扣个某须有的帽子砍了脑袋,但真要是立下了什么功劳想要提拔个与自己有姻亲关系的从八品县令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
完全是按照官场规则在行事,可谁让有机会攀上裙带关系的某人偏偏又和当今淮东安抚使有着夺妻之恨呢?
据说,仅仅是据说啊,如今那位淮东安抚使的心眼不是太大甚至有那么点睚眦必报的特殊爱好。所以,他老人家怕是不太愿意给对头留下任何东山再起的机会。
想要出手收拾一个蹲在祐川无所事事的从八品县令,这或许会落人口实。但要名正言顺地打压一个送上门的莽夫,对于位高权重的淮东安抚使刘宝来说似乎并没有任何困难!
至于上官鹏云此次南下本是前往魏胜麾下效力这事么……
前些年在海州统领义军协助大宋抗击完颜亮南侵的魏大将军那身份可比较尴尬,成天如坐针毡地防着被猜忌就已经够累了,哪还有空为了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新到属下而跟顶头上司唱反调?所以鱼寒敢保证,只要刘宝得知了自家和上官家的关系,那老家伙怕是一辈子都别想捞到任何建功立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