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被冻上一层寒霜。
他一步定在空中，好似踩住了隐形的阶梯，姿势十分优雅，一双阴眸俯瞰而下，朝秦牧看来，宛若天神正在审判着凡人！
“这就是太子！”
一些武者伸出双手挡在身前，艰难地睁开双目向空中逆光看去，顿时惊呼起来。
“太子的真容，实在是太少见了！”
旁边的一位老者双眼凝神，好似发现了什么，顿时惊叫道：“没想到自那闭关之后，太子这气息和压迫感，要超出如此之多。”
“难不成，他距离那绝巅之境，又精进了不少？”
他们这里隔绝了近乎上千米，仍能感觉到太子那一跃身打出的冰寒云雾，不寒而栗。
而且即便他们再如何睁眼，都难以直视太子太久，仿佛在注视太阳一般。
不过分毫之后，太子自以为看穿了秦牧一般，托起一只手，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秦牧！你太虚伪了！我一开始竟然还被你惊到了！”
“我就说，这世界上的武者，怎么会仅仅为了一个女人，就大开杀戒，未免也太过于蠢了！”
“说白了，你如此通天的武道，一样是靠炉鼎和天财地宝，堆积出来的吧！”
太子好像是笃定了，坦然说道。
“而且想要在江城那样贫瘠的地方，培养出你这样的存在，恐怕你对炉鼎的见解，不比我少吧。” 太子手中微微捏动，阴笑连连，毫不芥蒂。
炉鼎一物，听似只不过是男女交合。
但实际上，远没有这么简单！
在一些钻研此道的邪修手上，一个好的炉鼎，需要经过长期的各种凌虐调教，至少半年到一年，将心神都折磨得近乎于无，采阴补阳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
对于那些邪修来说，这就是机缘。
“让我猜猜，你这一身武道，是用了多少个像洛水这般的顶级炉鼎？”
“两个？五个？十个？”
太子眼神玩味，慢慢移向洛水，好似捉弄人心一般，随后才回到秦牧身上，声音猛地一沉，仿佛审判。
“你，敢否认吗！”
一番说辞下来，直指心神，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放下，就要让人直接低头臣服！
但面对太子这般撼人心神的话语。
秦牧仍然定在原地，不过是淡然一笑了之，挥了挥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