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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用力扯扯男人的衣袖,以示庄重,同时自己也全神迅速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企图攀爬府官家的墙头,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那人就在骆尘鸢和男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晃到他们身边,淡淡扫了骆尘鸢一眼,一脸不屑地又望向男人,疑惑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来人锦衣华服,竟颇有官家风范。兴许是来拜访府官的客人。骆尘鸢紧张地瞪大眼睛,看着身边的男人,恶毒的希望这个人此刻忽然变成哑巴。
男人淡淡笑笑,给骆尘鸢一个温柔安慰的眼光后,转向来人,笑了笑,气定神闲道,“我在帮她爬墙,既然你来了,便替我如何?”确实,他真的没说骆尘鸢是来爬墙的。
静。
安静。
极度的安静。
安静到四周甚至只能听到那男人平稳有律的呼吸。
骆尘鸢多么渴望她能在这一刻突然消失,带着极度惊悚的目光机械地扭动脖颈,看向来人。
来人同样窒息着瞪大眼睛看骆尘鸢。片刻后,来人眼睛间或转了一轮。
这一转,便做了个差点令骆尘鸢暴血抽过去的动作。
只见他不置一言,走到墙边,蹲下,拍拍肩膀上华丽的衣着,闷声道,“快!上吧,完了,我还有事。”
骆尘鸢有点发懵,连连倒抽了几口凉气后,颤颤而决绝道,“多谢义士。”深呼吸,小退几步,冲刺,踩肩,弹跳,落上墙头,迅速蹲下,攀住墙檐,稳住身形。
熟练而敏捷,敏捷的连骆尘鸢都有点儿诧异,难道她一直以为身体的怪异,是在她极度紧张下,会生出一些她所不能预料的能力?想不了这么多,她激动地看着来人和一旁微眯俊眼的男人,哆嗦着从怀中摸出一串铜钱,扔到那男人怀里,“多谢阁下相助,请阁下带着这位公子去喝些小酒,是我的荣幸。”
男人灵敏的接住钱,微笑着点点头,安慰地拍拍那给骆尘鸢垫脚的兄弟,回尘鸢话道,“那就多谢姑娘了。”
骆尘鸢忙一脸谄媚地冲他摇摇手,十分感动道,“不客气,不客气,你们快去忙吧。”
男人笑笑,再没说什么,将铜钱塞入怀里,带着垫脚男施施然离开。
骆尘鸢松了口气,回过身打量自己脚下,跳下去是没有问题的,下面是一片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