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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伴娘服的方露儿与宴诗在化妆镜中相视。
听到助理兼好友的方露儿温声询问,宴诗扯出涩然的笑容,“不是想,是必须。是我自己蠢,你劝过我那么多次,和赵星宇解除订婚、撇清关系,我都没听,如今落到这个地步。”
“不!诗诗,别傻了,你还有机会!现在你们还没有举行婚礼,如果逃婚的话……”
宴诗侧过头,眼神里的哀怨减了三分,这个向来胆小柔弱的好友为了自己的幸福甚至迸发出如此轰烈的念头。而那个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那个自己付出诸多的赵家,却用自己一手匡扶起来的势力逼迫她乖乖臣服,好用尽余生继续为赵氏当牛做马。
可悲的是,精明如宴诗,也是情字障目,至此才正正看清。
“逃?怎么逃?往哪儿逃?”宴诗反手搭握住方露儿垂在她肩头的葇荑,“与其寄希望于逃婚,还不如盼着有人能抢婚!”
方露儿秀眉微皱,不满道:“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说罢抽手出了化妆间。
只有宴诗心里清楚,她并非玩笑,她是真真切切地记得,有个俊美无涛的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过她许诺。
宴诗苦笑,事到如今,她竟然只能寄希望于一个醉酒相识的陌生人给出的单薄承诺。
想到这里,宴诗的腹部感到一阵坠坠的疼痛,这熟悉的痛感另她皱眉,日子明明没到啊?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的好日子……
翻出一张卫生棉,宴诗准备去趟则所。出门方才走了几步,几声惑人的呻吟陡然从隔壁房间飘出。宴诗一惊,这声音……好耳熟啊!而且在化妆间隔壁的分明是新郎的更衣室,难道……
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门口,宴诗发现房门并没有关严。悄悄打开了一点门缝,宴诗看见里面一个男人正背对着自己,将一个女人压在衣柜上,龌龊的姿势让人不忍卒视。
大汗淋漓的男人正是今天的准新郎赵星宇,而那个娇喘的女子却被挡住了面容。
“星宇,别和那个臭女人结婚行么?”女人一开口,宴诗心中冷了一片。她的新郎官在婚宴当天和自己的闺蜜、婚礼的伴娘搞在一起了!
“宝贝露儿,我也是不得已啊,要不是为了赵家我才不愿意娶那么个商业机器回家做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