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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中间的抽屉,里面只有一本记事台历和两支圆珠笔,其他再无一物。经望川又逐一检查了两侧的抽屉,最后只是在最底一层的抽屉内,发现了一本精装的---《金瓶梅》。
经望川拿起书随手翻着,见其中几乎每页的空白处都写满了蝇头小字。经望川低头端详,发现好像是读书随笔。钢笔字,字体清隽有力。经望川合上书,拆下书皮的套封,然后他笑了,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只见内里的封面上赫然印着---《毛批三国演绎》。
突然,经望川似是想到了什么,他重新打开中间的抽屉,仔细端详着那本记事台历。日历是九月份的,标注着日期的方格下几乎全部空着,只是在九月一日的空格处,被人胡乱的划了几笔。
像是没有墨水时的反复涂抹,但笔锋很用力,似是在心烦意乱之下发泄着什么?同样用的钢笔,纸张表面有几处已经被笔尖划破。
抽屉内有两支圆珠笔,而他却用习惯的钢笔涂抹?不是随意,是刻意!这个日期发生了什么?亦或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使得雷斌会如此烦躁的进行标注?
经望川沉思了稍许,合上抽屉,他推开了墙上的那扇小门。里面的面积同样不小,是一间带独立卫生间的卧室。一张单人床,一架衣柜,一盏落地灯,就是这间卧室的全部陈设。当然,还有墙上一扇半开的小窗户,整个空间给人的感觉就是空旷而压抑。
卫生间内没有窗户,经望川打开灯,四下扫了一眼,又拿起洗漱杯中插着的牙膏端详了片刻,而后便关灯,转身离开了。
回到餐厅,见程晓攸端着一杯咖啡,怔怔的望着窗外出神。听到脚步声,她转过身,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男人之间的秘密?”
经望川一愣,随即想到了那本《金瓶梅》,“雷先生是一位很有意思的人,一位成熟的男人。”
程晓攸微微一笑,“也许吧,他在某些方面的确很出色。”语气平淡,落寞而疏离。
经望川也是一笑,说道:“接下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我不确定是否和案件有所关联,所以,你有权拒绝回答。”
“问吧,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昨天警察已经盘问我半天了,你还能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