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生就没见过她爹。。。我和好儿相依为命,艰苦地熬着、盼着。
一年前,丈夫托人捎信回来,说决定在外地定居,让我带好儿过去团聚。。。”
“我很高兴,觉得总算熬出了点盼头。可我没有想到,他早已经在那边又娶妻纳妾,还生了个儿子。。。为了好儿,我将所有委屈都咽在肚里。”
“但我的退让并没有让他心疼好儿。。。我不争不抢,也不能令那位平妻与我和睦相待。后来,一个小妾流产,说是我所为,再后来那孩子摔跤,说是好儿所为,不久,那位平妻中毒,说是我要谋害她肚里孩子。。。”
不知不觉,温慧娘的脸上已是泪水涟涟,那些过往的憋屈与不公平,几乎堵得她窒息,那些所受的冷漠与屈辱,让她心如死水,一度感到绝望。
好儿未曾参与那些过去,但她适时地红了眼圈,小鼻子一抽一抽地,因为她想到了自己的前世,从小也是吃着苦长大,后来连母亲也离她而去,父亲的眼中渐渐只有继母和弟弟。。。
“面对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我百口莫辩,他要写休书,那位平妻却在此时为我求情,说让我带着好儿去庄上悔过自思,再接回来。他同意了。。。”
那冷若寒霜的脸,那暴怒而厌恨的眼神,就好像她是一个人人唾弃的不吉之人,一个令人心寒的善妒毒妇,而他当年是多么看瞎了眼,才娶了这样一个女人!
每每闭上眼睛,温慧娘的脑海里总也抹不去当日发生的一切,那个熟悉的枕边人,早已成为过去式,或许从他即将华丽转身的刹那,结局就已经注定。
“我一介农妇,只会耕田种菜,不懂那些大宅中女人之间的弯弯绕绕,我带着好儿伤心离开,途中好儿感染风寒,昏迷不醒,我让马车在小镇停留两天,给好儿抓药。车夫不肯,争执中,车夫说漏了嘴,我才知道,原来那位平妻做出求情的举动,是为了将我娘儿俩送去那个庄子上,让庄头寻各种由头折磨死我们。。。”
说到这里,温慧娘已是泣不成声,好儿想起在下晚庄一个多月的奴隶生涯,温慧娘就跟头骡子似的转个不停,心里更倍感悲屈,也伤心跟着哭了起来。
常乐和小伙计听得惊呆了,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