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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娃回来时,成了什么样子了?”
若翾垂首,把玩着自己辫子上的红穗子,“宫里的井夜里上锁呢,那拉氏投井,不想自己的阿玛额涅,她也是个糊涂人,额涅,你瞧翾翾是糊涂人吗?”
杨氏摸摸若翾的小柳肩,“我的翾翾事事拎得清,念着阿玛额涅,不是糊涂人。”
若翾抬起头,带着梨涡的小脸花蕊样的朝着杨氏笑,“那额涅还怕什么?翾翾盼着回家,日子很快的。”
这事儿说到这里,也就算是定下了,清泰搓了搓手,脸上带着宽慰却又不舍的笑,“大姐儿莫怕,宫里万岁爷跟前伺候的黄德寿和我极好的,阿玛定让他给你安排给好去处。”
若翾站起身,对着自家长辈纳了个福,“瞧瞧时辰,太太该起身了,孩儿去瞧瞧。”正要去的,门上的帐子被掀起,祖母年氏竟已经起身了。
年氏虽然已有六十,依旧身形健朗,依稀可见当年宣旨女官的气度威仪,被丫鬟搀着走进来,紫檀木拐杖叩击地面,清泰等急忙站起身迎上来,“老太太今儿起得早,儿扶您上座。”
若翾早就握了老祖母的手,年氏紧紧回握,“我这心肝儿宝贝肉知道道理呢,比你这个阿玛强远了。”
清泰扶着年氏坐下,有些局促地站着,“老太太教训得极是,教训得极是。”
年氏扫了两个儿子一眼,“咱们镶黄旗的包衣人家虽然比不得旗人尊贵,可是自来那就是天子近臣,效忠万岁爷那是头等的大事,伺候皇家也是理所应当之事,你们如何推诿?”
杨氏被这么一说,也颇为赧然,“老太太教训的是,儿媳深知道的。”
年氏坐直了身子,面色肃然,“你担心大姐儿入宫给人欺负了,那可是错了,咱们魏家也不是没名没姓的人家,安排得宜,进退有度,自然不会有错儿,这点儿大姐儿知道。”
若翾自幼是跟着年氏长大的,深受年氏教导,听见老太太将那套车轱辘话来回说,不自觉地露出二分笑意,“太太一动气,咱们这一大家子人都可怕。”
年氏给若翾说了这么一句,也忍不住笑,“得了,别拘着规矩,都坐下,”众人坐定,她接着道:“大姐儿从小习学宫里规矩,该教导的,我老太太一分不错的,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