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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自是不怕的,不过大官人您可是金枝玉叶,万一您身体有恙,那岂不是在下的罪过了!”
柴进被洪瑾年说的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柴进看了一眼身后的梁城,眼中有些厌烦的说道:“梁城就不回去了,我记得前方似乎有一个卖早点茶水的摊铺,我们就先去那里避避雨吧!”
柴进说完手中一抖缰绳,他身下的骏马嘶鸣一声向前奔去,洪瑾年看着一马当先的柴进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洪瑾年自然明白柴进为什么不愿意回那梁城避雨,那梁城的县令孔祥和对自家的大官人那是各种阿谀奉承,马屁拍的那是一个好哦。
不过孔祥和不知道的是,自家的这个柴大官人可能和那些喜欢拍马屁的人不一样,自己家的这位大官人啊,他最讨厌的就是孔祥和这类人,对有权有势的阿谀奉承,对百姓却是作威作福。
随着柴进一马当先,洪瑾年自然不会违背柴进的命令,他一催坐下马带着手下的人追了上去。
雨滴坠落打在早点铺子的棚子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冰冷的雨砸在何子期的身上,何子期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双腿无力的跪倒在血泊之中,那些血有他的也有张渚河的。
周围一众黑衣人各自拿着腰刀盯着他,李统领站在何子期的身前,他的目光由上而下的俯视着何子期,冰冷的刀尖指着何子期的头颅,“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天罡地煞令的下落,否则你将生不如死!”
李统领的声音听在何子期的耳中,他的声音比这寒冬腊月的雨还要冷,还要让人绝望。
何子期努力将自己的头颅抬起来,他不想对着仇人低下头颅,他抬努力的睁开眼睛,任由雨点将脸砸的生疼,如今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但是他并不屈服,他那充满仇恨的目光盯着李统领,一言不发。
“哼,你小子还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呢!”李统领冷笑着说道:“那么我接下来会先砍你一根手指,直到砍到你说出天罡地煞令为止!”
都说十指连心,李统领似乎也深谙此道,他缓缓抬刀,这种事情身为飞鹰卫的他可是没少干过,所以他并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和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