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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命危险,就算能保住一条命,后半辈子也会落下残疾,永远都站不起来。
50万的巨额手术费用,梅诗文真的崩溃了,她只能辞掉了原先在幼儿园的工作,去做直播赚钱。
“诗文,戒指和钱你先收下来,我知道要你马上接受我,对你来说有些困难,我等着你考虑清楚,亲口跟我说你愿意。”袁枫温柔的声音,将梅诗文从痛苦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袁枫……”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袁枫顺手在她的鼻头上轻轻的刮了一下,冲她微微一笑,便起身离开了。
梅诗文死死的咬着嘴唇,颤抖着双手打开了那个首饰盒。
里面躺着一枚精致的钻戒,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心如刀绞。
三年前,她的无名指上也曾带着这样一枚钻戒,她离开之前忍痛将它摘下来,手指上已经有了一圈淡淡的戒痕,这枚钻戒仿佛已经长在了她的身体里,摘下来的那种切肤之痛,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黄昏,残阳如血。
公司顶楼的私人健身房里,楼斌疯狂的挥拳击打着面前的沙袋,汗水划过他帅气冷峻的脸颊,将他胸口的衣服打湿了。
助手杨俊伦站在一旁,面沉似水,楼斌已经在这里疯狂发泄将近两个小时了。
一记重拳打出去,“咔嚓”一声,楼斌的手指骨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他无力的垂下右手,脸上写满了痛苦。
杨俊伦快步走了过去,“楼总,您受伤了?”
楼斌咬着后槽牙,直视着面前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沙袋,冷声问道,“让你调查的事情呢?”
“楼总您的手……”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楼斌冷声打断了杨俊伦。
杨俊伦无奈,担忧的看了一眼他的右手,随即认真的说道,“当年梅诗文跟着那个男人去了德国,但是只待了一个多月,那个男人就走了,之后梅诗文独自在德国生活,半年前才回到这里,还带着一个孩子,应该是她跟那个男人生的。”
“什么叫‘应该’?”楼斌转脸怒视着杨俊伦,“我要的是确切的答案,不是‘应该’。”
杨俊伦面露难色,“因为我们目前还没有调查到她跟那个男人结婚的登记信息,所以我只能推测那个孩子有可能是他和那个男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