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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会有其他人吗?
“我并不认识多少字,你怕是看错了吧。”何言月说着,但手却渐渐缩回了袖子中,她第一次怀疑了尺年的身份,他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
尺年轻笑一声,神态也自然了许多,说:“好吧好吧,本来就是同你玩笑的,你一个夫人的陪嫁丫鬟会是什么故人,但你得告诉我,你要此药有何用处?”
何言月见他不再怀疑,心中也长舒了一口气,说:“如你所想,我这个坏人当然是要害人了。你就说,你能不能给我弄到?”
“这是自然。”尺年拍了拍胸脯,以他侍卫的身份,想要弄到这些东西当然简单得很,“你还是得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害谁?”
“张妈。”何言月知道,今日不给他说清楚,他是不会给药的,而且他本就知道了很多事。
尺年点点头,说:“好,你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他说完闪身便离开了,动作极其轻快。
何言月在池塘边,看着池塘内的锦鲤簇成一团,正在角落里聚集着,她也走过去看着鱼,想起她曾经在院子里养过一缸鱼,但现在根本见不到那缸鱼的踪迹,怕是早就在她被诬入狱之时给扔出去了吧。
她望着尺年消失的方向,同时心中再次想起那个怀疑,方才尺年说她像是一位故人,可是何言月心中又何尝不觉得他也是一位故人呢?
像谁呢?
难不成是慕令?但这仅仅都是因为侍卫的身份而已,她从尺年的身上根本看不出来半分的想象,这根本就不会是慕令,只是她多心了,仅此而已。
尺年的身手果然够快,不亏是慕临渊身边得意的侍卫,他带了药回来,塞到她的手中,说:“东西给你了,但是你可要记得,你又欠了我一个人情,欠条还是等积攒多了再一起写给我吧,索性你也是跑不掉的哈哈哈……”
何言月听着他这样的话,反倒心安了许多,欠的钱嘛,都好说得很。
现在得到了泻药,何言月直奔下人厢房而去,但是却在厢房内看到了张妈,她竟然已经回来了。
何言月站在门口,想着这件事情的对策。既然她已经回来了,可见已经好了一些,必须现在就下药,否则便失去这次的机会了。
“望舒……”
张妈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