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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流芳颇有些内疚,但听到小女孩过得很好,稍感宽慰。至于那个家臣,终究是未可大用,被她找了借口逐走了,再不录用。
事隔多年,月流芳再次见到桌面上的东西,不由得心里一惊:难道那家臣以好言欺我?
不仅月流芳心中一惊,一虹二霞亦然。月流芳十二岁初入江湖的时候,她们是跟随左右的。那个小女孩的故事,她们也是知道的。白衣女子放在桌上的紫竹笛,跟当年主子送给小女孩的一模一样!
会不会是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呢?但是笛身上的流云新月的纹饰,质朴稚嫩,分明就是主子十岁时的手笔呀!
如果这个白衣女子就是当年的小女孩,那么,那个家臣当年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从她身上的怨念和恨意来看,这些年来分明是过得不好!
二霞对这个白衣女子的警惕之心顿时上升到了从所未有的高度,似乎已经把刚才对人家的正面评价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那么强大的怨念,谁能预料不会造成对主子的伤害呢?!虽然主子的武功不弱,还有木系真气护体,但是万一对方的怨念爆发出来,主子恐怕Xing命不保!
二霞的手悄然按在腰际,那里系着她的长鞭。但一虹将手放在她手背上,用眼神示意不可。一虹的眼神随即飘向白衣女子,眼神里面隐隐带着同情,随后,她的目光落到了紫竹笛上。
二霞的手缓缓地放下了。一虹的意思,她懂。既然白衣女子将紫竹笛珍之重之,想来她心中的怨念和恨意,并非指向主子。
白衣女子本来正在小口小口地喝粥,也许是感受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抬起头一看,见着目光的来源是坐在自己不远处的三个少女,一个一袭青衣,面容清秀,安然坐着,倒像是凝神细思似的;坐在旁边的是一个蓝衣少女,眼含精光,蓝衣少女旁边,是一个着深蓝衣服梳着双平髻、有着小圆脸的少女,形容最小,却是观之可亲,眼神里流露的同情,居然没有让自己讨厌。
因为这是三个十分熟悉的模样啊,虽然时隔五年,模样都长开了。少了些稚嫩青涩,多了些灵气敏慧。
月流芳三人也觉着白衣女子看过来,正待开口,却听见白衣女子道:“三位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