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罄,单是斜正此时那种欲醉还醒的精明,就够她头痛!
她早就发觉,他每一句状似无意的话,都能恰到好处地切在节骨眼上。要是方德还好说,虽然看似精细沉稳,到底涉世未深,而且为人平易温润,就算明知是谎话,也会给人留几分薄面。而斜正则明明是把所有的疑问和不信摆在桌面上,让她怎么胡说下去?而且,她总觉得这人似乎还有一种隐形的本领,他想知道的事,别人怎么也瞒不了他!
遇上这样的人,她根本就不是对手!她干脆放弃了垂死挣扎的装模作样,闭着眼睛厚颜无耻道:“白易刚才只是玩笑,其实根本不懂易经!适才只是小弟一时顽皮,我继续打喷嚏好了……啊嚏。”
“哦,不知喷嚏之说,典出何处?”方德兴趣盎然地问,仿佛她的前半句他根本没有听。
糟了,忘记这位兄台的感受了向晚晴面色一红,颜讪笑。
斜正状若无睹,丝毫不为她的窘迫所动,依然是那种猫捉耗子般的戏谑与玩味的神情。只不过眼底却隐现着一种无法置信的疑问。他慵懒的神色中加了些颓废:“想来是斜某前程厄挫,遭际坎坷,白贤弟才不忍直说……”
“不,不不!”向晚晴顿时生出一种内疚,急忙摇头说:“是我才疏学浅,能力低微,看不出兄台的锦绣前程,实在惭愧!”
“哪里,愚兄深信贤弟的本领。在愚兄看来,贤弟乃是近百年来不世出的高人。既然贤弟不便多说,愚兄也不强求……”
“如此谢过兄台大度。”向晚晴谄媚地笑着说,顺手抹了下额前急出的汗珠。
“只是既然为方兄测了运势,那好歹也该为愚兄做点什么吧?同为兄弟,厚此薄彼,似乎不太应该吧?”斜正一副温雅宽厚的气度,漫不经心地说。
还是被这家伙给算计了!早知道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她不知刚才的这一切,方兄在心里会怎么想,但好歹是没有为难她。而再对上斜正那不屈不挠的目光,她还是被打败了,只得苦着脸问:“那你要怎么办?”
“你说呢?”
斜正含笑微谑的神情在向晚晴此时看了是那么的万恶,她小心翼翼地揣度着斜正的心思:“要不,这桌酒菜兄弟请了,当向斜兄赔罪?”
《我与杨家将的前世今生》很好看啊,没有书评里说的那么不堪。白衣轻侯大大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