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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是个梦,怕回头天一亮,梦就醒。
有人从后边突然袭击,伸手把她用力一抱,一股子酒味喷到脸上,便听田继先含糊说道:“哟,我说人怎么……不见了,原来藏在这儿。来……给爷香……香一个……”
念汐只觉胃里泛酸,当真烦他烦得要死,用力扒开他的手,道:“你过量啦!”
两人拉拉扯扯,念汐左躲右闪,忍到极限才没脱下高跟鞋拿鞋拔子往他脸上刷。照行规,上上等书寓的头牌姑娘只卖艺,呼作“清倌人”,不靠卖春挣银子。他这个官长不成气候的二道亲戚不识规矩,且做派吝啬。然这人是个老粗,行为不尊重,且不上道,清醒时就跟他讲不清,何况喝醉了?
田继先缠了半晌,见她不肯屈就,脸上挂不住,动了肝火,骂道:“不就一个窑姐儿,装什么装?跟谁没睡过?你还当自己是黄花哪?”
念汐被他骂得着恼,当即反唇相讥:“你不也就是个满肚子黄汤的尿桶?在人家的家宴上,搞人家花钱招来的姑娘。呸,不要脸的铁公鸡!”
他给她气得三尸神暴跳,当即失了分寸,一手狠狠卡住她的脖颈,一手去解她的领扣。他力气何其大,念汐给他掐得喘不过气,眼前发花,再顾不得什么后果不后果,瞅准他裆下,屈膝正要拼尽全身之力给这浑蛋一腿。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倒有人先她半拍,自后将田继先腋窝一架,扯了起身。念汐一面抚颈,一面咳,好容易才站起来。等稳住神,却是王霆方才扯开架,帮她解了围。那姓田的还要不依不饶,王霆一手虚拦住他,顺势将身一斜,刚好插在两人中间。
他盯住田继先,嘴上却对念汐说道:“小辣椒,真亏我找你半天找不着,原来猫在这里。”
她长出口气,站定,冷笑道:“你要再来晚片刻,这龟孙子就被姑奶奶我吃干抹净、断子绝孙了!”
田继先气得不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抡拳道:“嘿!这娘们儿……”
奈何王霆横在中间,就是不让开,“田兄看我面上,我的女人不懂事,她就这毛病,全是我惯出来的。她要不这么呛,我还不喜欢呢。”
“什么?你这么快就上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