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眸光黯了一下，“别哭，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想法，你有选择的权利。”
顿了一下，手指滑到她下颚上，他轻轻抬起她的脸，道：“当初离婚的时候，你拿着离婚协议问我……有没有爱上你，如果我说有，你还会离婚吗？”
林宜表情怔住，哭红的水眸映着他的俊脸，好一会没说话，恍惚的有些出神。
等了半晌，应寒年焦躁的拧起眉头，唤了一声，“林宜。”
女人湿润的睫毛轻颤了下，因为哭过，鼻尖和小脸也白里透着红，声音里透着哽咽的鼻音，却还有一丝明显的嘲弄，“你反应的倒是挺快，即便我说不会，你就能确认我爱着你？这种试探你觉得有意思吗？平心而论，你当时就算回答有，我又能相信几分？我是该相信三年里我自己的感受，还是该相信你嘴里那一个字？”
应寒年薄唇抿紧，眼底的涌动渐渐沉静下来，将她更深的拥入怀里，下巴抵在她额上，沉沉道：“不管你相信哪一个，以后都不会了。”
这是他的承诺，对于她，他有耐心，来日方长。
林宜怔愣了几秒，随后蹙了蹙眉，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笑得是她自己，明明那么爱他，现在却又突然胆怯了，而对他的无奈，则是这个成熟沉稳却不解风情的男人好像完全不能理解她的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忽略的。
本想破口大骂，也没了力气没了心情，安静下来，她拍了拍他搂着自己的胳膊，凉凉的道：“我好不容易换了套病服也被你弄湿了。你快去把身上湿透的衣服换掉。”
应寒年顿时松开了她，起身将她放下，“你躺一会，哪都别去，我等一下就回来。”
林宜躺下就背过身去不看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把被子掖了掖，他转身走出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林宜轻轻转过身子，看了看天花板，随后闭上了眸子，说不出的难过和伤感。
她是不是想要的太多了？
应寒年出去后，在路边站了会，沉思了很久，习惯性的想拿根烟出来，才想起烟还在车上，又站了会，给顾峥打了个电话。
“大中午的，有事儿？”顾峥懒懒的声音传过来。
“我跟她说了。”男人扯了扯领口，深邃的五官看不出任何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