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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平静。
他要,她给便是。
唯一可失去的终究会失去,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给他给其他人亦没区别。
书房里,程墨寒吸了一夜的烟,目光闪躲着墙上的那张照片。
管家敲门进来时,呛的猛烈的咳了起来。
“程少,安小姐吃了。”
他按照程墨寒的吩咐让佣人看着安筱把避孕药吃了再出来。
“吃饭了吗?”男人声音沙哑的厉害。
“安小姐说不饿,想先洗澡。”管家如实禀告。
程墨寒冷嗤,掐灭了烟头。
是嫌他恶心?
呵!
安筱刚洗完澡穿上衣服,门外便传来了开门的响动声。
女人皙白纤长的天鹅颈毫无预兆地撞进程墨寒眼中,他有一刹那失神。
“我今天需要做什么吗?”安筱平铺直叙。
程墨寒懊恼的移开视线,面色有些不悦,“安筱,你在和我玩欲擒故纵?”
“没有。”
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哪里给了他欲擒故纵的错觉。
都说女人的心思最难懂,可她觉得程墨寒的心思比女人难懂多了。
“是不是遗憾碰你的不是景淮而是我,所以和我闹绝食?”他靠近她,附身在她耳边,轻声道。
浓烈的烟味充斥安筱鼻尖,她皱紧了眉,被程墨寒自大的脑回路气笑了,“程墨寒,你不是很爱你的未婚妻,昨晚难道不算背叛吗?”
“你找死?”
程墨寒面色铁青如阴霾,双眸如一双利剑一样射向她,充斥着一股明显的怒意。
“难道我说错了?和另一个女人承欢算不上背叛吗?看来你对她的爱也不过如此。”安筱仰着头,嘴角勾出冷笑。
程墨寒只是抬手,便轻易掐住了安筱了弧度优美的下颚,“安筱,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放纵了?”
他的声音透着刺骨的冷,偏偏俊美的脸上却透着阴鸷的笑容。
安筱小脸涨红,不受控制一步步往后倒退着,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凉的墙面上,才知道已无路可退。
她感受着明显的疼痛,眸底却透着倔强,“被我说中,所以愤怒了,是吗?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