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在一起三年，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保持沉默。
尽管她好奇那个会亲密喊“慕寒”的人是谁，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却还没到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质问他的地步。
充其量，也就算个长期床伴。
感觉到他躺到了自己身侧，叶鹿琳不着痕迹的朝他的方向蹭了蹭。
刚沐浴后的清冽气息强势包围过来，他长臂一揽将她带到怀里，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摸着她柔软的长发。
她忽然有些心动，忍不住抬头凑上柔软的唇，吻了吻他的下巴，“你要我吗？”
空气仿佛一点点升了温，分不清谁在诱惑谁。
顾慕寒没说话，但她却听到他略哑的低笑，是奖励的意味，紧接着那只操控飞机生死大权的手从她的睡裙下摆探了进来，一路摩挲。
指尖微凉，引得她微微的颤抖。
过程两个人早已经轻车熟路，知道她动了情，顾慕寒却不着急，抽出一只手来隔着丝质的睡衣把玩着她的娇嫩。
动作缓慢，格外有耐心。
叶鹿琳咬着唇忍耐着，目光却零零散散地落在手机上。察觉到她的分心，顾慕寒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惩罚似的咬了咬，“在想什么？”
她愣了愣，很诚实的嘟囔，“在想，我们这样算什么？”
“嗯？”
她捧着他的脸，直直地看向他，像是再问他，却更像是在问自己：“顾慕寒，我们算在一起了吗？”
男人沉默一瞬，没有回答，叶鹿琳有些失望，手一点点放开，下一秒却被他略有些粗暴的贯穿。
突如其来的疼，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顾慕寒……”
“你觉得呢？”他无视她的抱怨，掐住她的细腰，动作比以往更粗暴，“叶鹿琳，你觉得我们算什么？嗯？”
思绪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她咬着唇默不作声。
没有任何保障的关系，缥缈的如烟雾，经不得一点风吹草动。
餍足后，叶鹿琳失神的望着一旁的顾慕寒，细细打量，她只敢在心里悄悄承认，她是喜欢他的。
可这样让人着迷的男人，却从来不是属于她的。
半响，她像是鼓足了勇气，“顾慕寒，要不咱们就这样吧。”
三年亲密无间的关系，叶鹿琳却连分手两个字都不配用。
……
